“這不追著你打,追著誰打。”邵寶財說著,他就要把胡乾坤提著脖頸上的皮毛往洞外拎。
怎麼說胡乾坤都是她的僕寵,眼睜睜看著胡乾坤被宗門處理,簫品茗還真的做不到。
但是,簫品茗也知道開口去求邵寶財護下胡乾坤,一定會給邵寶財惹麻煩。
權衡之下,她擋住了邵寶財的去路,道:“師兄,這狐狸現在歸我養著,我也就算是她的主子,現在要帶她出去賠禮,也理應我帶著她去。”
“你去他們……”
如今簫品茗的修為與邵寶財相當,她靈巧一奪,胡乾坤就到了她的手裡:“他們看到你才會如惡狗狂吠,我去的話,他們頂多普通犬吠兩聲。”
說完,簫品茗也不等邵寶財後面規勸她的話出口,腳下一點,她的身影就已經從洞內傳到了洞府外的結界處。
金彩坤和郝南一見是她,頓時臉上帶的不屑神色更濃郁:“我道是邵寶財那個廢物放出的這臭狐狸,沒想到是你乾的,快把臭狐狸偷走的東西速速還來。”
罵得還算順耳,簫品茗也就沒有跟他們兩個多計較,當即就把他們的東西如數歸還。
然而,那兩個人東西拿到手之後,什麼難聽就罵簫品茗什麼,從爹孃一直點名到簫品茗的祖宗十八代,還詛咒簫品茗遲早淪為別人的鼎爐。
“鼎爐”兩個字,在簫品茗的人生裡就是禁忌。
她瞬間就不樂意了,直接就對著金彩坤和郝南噴了回去:“你們兩個有什麼可以洋洋得意的?如今我才這麼大點兒就已經煉氣大圓滿了,等我到你們這個年歲的時候想必都已經金丹圓滿了,好大一把年紀對著我一個小丫頭罵髒話,也不怕護衛隊來抓你們。”
金彩坤和郝南都吃過護衛隊的苦,此時被簫品茗一提起,頓時縮著脖子看了看身後,慌張的不得了。
“休要拿護衛隊嚇唬我們,我們兩個又沒有動用法術。”這話是金彩坤說的,扭曲到極致,似乎同簫品茗有深仇大恨,“倒是你這個小丫頭惡毒,縱容自己的寵物毒害紫霞峰的靈魚,還偷盜同門的弟子牌。”
“東西還給你們了,靈魚的事情我自會跟宗門交代,二位師兄可以走了。”感覺這兩個人後面不會說什麼好話,簫品茗當即表出了要送客的態度。
郝南此次跟金彩坤同行而來,貌似就是為了站在結界外面罵髒話的。
現在一聽簫品茗要趕他們兩個走,當即就把辱罵簫品茗的內容升級了,汙穢不堪,形同噴糞。
“師妹,你回去,這裡還是由我來解決吧。”站在洞府內的邵寶財,越聽越眉毛糾纏得越發緊湊,不由得周身靈光一閃出現在了簫品茗的身前,護了個嚴實。
金彩坤見邵寶財此舉,不由跟郝南抱團大笑起來,他還用一指手指著邵寶財,道:“一個連門派大比都不敢參加的廢物,你以為你站出來就能夠保護得了她?邵寶財,我告訴你,如今的你,連你自己都保護不了。”
“今年的門派大比,我必是前百名之一。”邵寶財神色複雜,嘆氣一聲,便對金彩坤和郝南下了戰書,“若是你們兩個沒有進前百名,日後見到我們兄妹倆就繞道兒走。”
金彩坤猥瑣地趴在未加隔音法陣的結界外,不屑地說道:“嘖嘖,兄妹,關係還挺好的。”
“金師弟,咱們答應他的戰書,要是他們輸了,日後見到咱們就得跪下叫爹。”
“郝師兄,我說的是我,並未帶我師妹……”
邵寶財後面的話沒有說完,那兩人卻留了一句“你們主僕一體,輸了都得跪”,就瞬移出了百米之外,漸漸消失在他們師兄妹眼眸的倒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