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狐大姐,那他又聰明又笨的,會不會是個自相矛盾的人?”
窩在簫品茗懷裡最舒服的位置,胡乾坤伸了個懶腰:“自相矛盾還不好,總也不敢相信自己,只能被人一直掌控。”
“不自信的人,容易被人一直掌控?”
這樣的話,簫品茗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得有些不明白。
然而,胡乾坤還沒有給她解釋,她的邵師兄就已經御劍找了過來。
御劍劃重點。
猶記得當初海普松大叔跟她說過,不到築基期是不能御劍飛行的,可邵師兄的修為不是煉氣大圓滿麼?
煉氣大圓滿看似跟築基期只隔了一層紗,但實際上天壤之別。
一個築基初期一層的人,可以打敗一群煉氣大圓滿的人,可一個煉氣大圓滿的人想碰到築基初期一層的人卻不可能。
兩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簫師妹,你怎麼帶著她跑出宗門了?就不怕她吸收了靈氣或者妖氣,恢復了法力找你算賬?”
簫品茗能夠看得出邵寶財眼裡對她的擔憂做不了假,想著自己也一直在對邵寶財有所隱瞞,也就沒有過問他為何一個煉氣大圓滿的人能御劍飛行。
她背過身子,帶了惱火地對邵寶財說道:“全宗上下,除了師兄之外,就沒有人跟我玩兒,宗裡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我就出來透氣了。”
“師妹,對不起,當初我不該私心留你在我洞府做灑掃小童的。”邵寶財拿出個白糖做的兔子,站在簫品茗的背後,從她的肩頭遞向了她的面前。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簫品茗不知道被邵寶財送了多少禮物,又送了多少吃的,她看著自己眼前的白糖兔子,心裡有些後悔編了個那樣的理由來搪塞邵寶財。
成為全宗的公敵,也不是邵寶財自己願意的。
世人總喜歡踩低捧高,又時常仇富嫌窮,而邵寶財似乎曾經在仙劍宗榮耀過,又是個富有的修二代,兩者一結合,他自然就成了別人眼裡的公敵了。
還是個修為不高,宗裡上下,差不多所有人都能欺負欺負的存在。
想到這裡,簫品茗接過邵寶財遞給她的白糖兔子,帶著哭腔說道:“邵師兄,對不起,我剛才不該說那樣的話,我出來只是……”
“小孩子貪玩兒,師兄知道。”
沒有埋怨,沒有責罵,也沒有怒火,邵寶財就像是帶著簫品茗第一次進仙劍宗時候一樣,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回了仙劍宗。
只是,他們兩個才進了宗門,就被錢正帶著人給攔了下來。
“錢師兄,你這是何意?”邵寶財把簫品茗護在身後,一臉戒備地看著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