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邵寶財找到簫品茗的時候,她被人打成了包子,發麵兒、開花,還露餡。
“你們圍著幹什麼?修仙之道,就是讓你們看著別人恃強凌弱的嗎?”扶起人群中口吐鮮血的簫品茗,邵寶財滿臉的憤怒地看著周圍。
全宗上下的弟子早就已經接到錢正帶著警告意味的小飛鶴,不出手一起踩簫品茗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出手相助。
眾人聽到邵寶財的話之後,只鬨笑著離開,無人好心提醒。
“簫師妹,你醒醒,醒醒啊,師兄帶你去丹峰求靈藥!”
裝死的簫品茗,聽到邵寶財的話,當即被嚇得睜開了眼睛。
救治她不去找仙劍宗的醫師而是去丹峰求藥,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醫師治病,只要遠距離施法術就行了,而丹峰求藥,那就得被丹峰的修士診脈,對症才能下藥。
“師兄,我沒事兒,就是疼暈過去了。你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你,才自己過來打飯的,還特意帶了個大飯盆……”
不能讓邵寶財帶她去丹峰,於是簫品茗想出了不停說話轉移邵寶財注意力的法子。
別說,應對腦回路清奇的師兄,她這法子恰到好處。
邵寶財歉意地看著簫品茗:“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我跟普通的外門弟子不一樣。除了比他們的生活待遇好之外,我還不能輕易離開仙劍宗,即便非得出去,也得向掌門申請。”
“師兄,是因為你父親嗎?”
以為他這是被仙劍宗的掌門當成質子,來控制他的父親了,簫品茗看向邵寶財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同情。
邵寶財苦笑:“師妹,你適合去凡人圈子裡寫話本子,我父親要是真的對仙劍宗重要的話,他們就不會圈養我了。”
“那是因為什麼呢?”
“知道的多,容易長不大。”邵寶財寬厚的掌心揉在簫品茗的發頂,忽然轉了話題,“記得上次我給你吃八寶玲瓏果來著,怎麼你吃了好幾個,也沒見你突破一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