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傾卻立馬就反駁:“什麼我們!我可沒有,你不要將我和其他人混為一談!”
裴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女人顏色些微酡紅,她眨了眨眼睛,眸子有些迷茫地道:“你喜歡那乾癟癟看起來就沒什麼意思的那一掛,偏偏他也喜歡喜歡那一掛,那個鄉巴佬……”
她攥起手指。
周傾看著她,兩人都有些微醉。
裴歌盯著某處,有些出神,她說:“他為了那個心機婊還想把我掐死……”
說著她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總覺得有些痛。
周傾看著就伸手摸了過去,裴歌一把打掉他的手:“你幹什麼!”
“我幫你揉揉。”
裴歌推開他的手,“不要,你別碰我。”
周傾縮回手,他說:“歌兒啊,你每次心情不好就找我喝酒,你是找不到人了嗎?”
“我找你是我看得起你,懂麼?”
“哦。”
周傾又說:“那你把林清也叫過來啊,她啊太文靜了太愛學習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跟你走到一路的,得把她帶壞才行。”
“別打林清的主意,她要好好學習。”裴歌說。
她眨了眨眼睛,甩甩腦袋,低著頭又說:“我打電話叫個人過來玩玩兒。”
裴歌滑開手機,找到江雁聲的微信連著給他發了好幾條語音,對方都沒回。
她皺著眉頭,又從通訊錄裡翻出他的電話號碼,然後沒什麼猶豫地撥了出去。
……
江雁聲剛剛才洗了水果給顧風眠放在小桌上,兜裡電話震動。
他拿出來低頭看了眼,跟顧風眠說:“我出去接個電話,等我回來再叫醫生過來換藥。”
顧風眠笑著點點頭。
他剛出病房門,電話就被自動結束通話了。
沒兩秒鐘,那端又繼續撥過來。
他拿著手機走到走廊的另一頭去接,夜風從窗外吹進來,男人面龐被光影交錯照著,半明半暗。
“喂。”他冷淡開口。
裴歌手指揉著太陽穴,皺著臉大聲問:“在哪兒?”
聽著她那頭震耳欲聾的吵鬧聲,男人皺緊了眉頭,他直接說:“在醫院。”
女人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我在酒吧,趕緊給我滾過來。”
“眠眠一個人在醫院,我要照顧她。”他說。
“江、雁、聲,”她睜開眼睛,一字一頓地:“我讓你趕緊給我過來,你聽不見是嗎?”
“我現在沒時間。”
“呵,”裴歌冷笑著,她眯起眼睛,冷聲威脅著他:“你不過來是不是?我這次敢從樓梯上推她下去,下次我就敢從樓上推她……我自己是不敢殺人,但我敢僱人殺她啊,反正我錢多……”
那頭沒了聲音。
裴歌挑眉繼續威脅他:“覺得我做不出來對不對?那行,我們來點實際的吧。”
女人的笑聲徐徐進入耳膜:“她不是個轉學生麼?學習成績那麼好,人緣又那麼好,那我就讓她讀不成書,讓她在臨大待不下去!”
“所以你現在還沒時間麼?”裴歌再度勾起嘴角,輕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