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歡,惹我不高興,你討不到好處。”陸沉衡薄唇微張,吐出的字眼格外的冰冷。
林鬱歡吐了吐舌頭,隨後若無其事的看向一旁的陳業,她微微張口輕聲說了一句:謝了。
陳業想,或許這就是因果報應,轉了那麼一大圈,最後還是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鬱歡,我說的都算數不管你想做什麼,儘管來找我。”他說著,笑著著搖頭,摘下胸口的銘牌。
那標註著特助二字的亮光彷彿在逐漸暗淡。
這東西,還了。
陳業放下銘牌,彷彿放下了肩頭沉甸甸的擔子。
似乎也因為這樣,才會覺得自己對林鬱歡的愛開始變得坦蕩。
即便他深刻的知道,這並不能讓以往發生的事情重來。
“不要讓我再說一次。”一貫冷靜的眼眸中蘊含著暴怒。
陳業也不惱,轉身便離開了。
天台上的風很大,才剛剛入秋林鬱歡就有些受不了。
她攏著身上的針織外套。
那刺骨的冷風颼颼的從毛線的縫隙裡面灌了進來。
陳業走了之後,林鬱歡興致缺的看著剩下的男人。
還以為這一段好戲可以看一會,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八年在外面就學了這麼寫個東西?隨便一個男人你都看得上眼?”陸沉衡邁步上前,直到把林鬱歡逼到欄杆上面才停下來。
“這八年在外面也是依附著別的男人才活下來的吧,林鬱歡,你真髒。”
林鬱歡在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這一番話是從陸沉衡的嘴裡說出來。
八年前把她拋在外面的人是他,現在要她回來的也是他。
“髒嗎?”
她喃喃自語的說著,聲音頗有幾分自暴自棄。
“八年前我就已經骯髒不不堪,還會怕現在的這些嗎?”她冷笑著說道,眉眼間的透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而在那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早就因為他的話而掀起了狂瀾。
那些疼痛反反覆覆的襲來,如果不是她抓緊了把手,說不定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風呼呼的響,刺骨的風似乎也沒有那麼冷了。
她不在去看陸沉衡的眼睛。
在看也就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