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同意輸血手術。
“按照規定,我們不能讓家屬見到獻血人。見諒。”
不用醫生提示,我都知道獻血人是誰。
知秋一葉被推入手術室。
最後六個小時,手術完成。
醫生滿臉笑容的走出手術室,對我說道。
“手術很成功,患者有活下來的希望!”
我就知道,知秋一葉命不該絕。
現在看來,閻羅王都不願意收留他。
知秋一葉需要進一步的治療,才能讓他身體好轉。我懸掛的心也放鬆下來。
晚上,我收到一個陌生人的簡訊。
“按照約定,我已經鮮血給你的朋友,他能不能活下來與我無關。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你別再纏著我,也別再踏入苗家寨半步!”
一個人,在沒有壞透的情況下,始終還是有良知。
知秋一葉是被苗文芳捅傷的,按理來說,就應該由她負責知秋一葉的命。
苗文芳和苗家寨的淵源到底是好是壞,這個輪不到我管。
貪婪之神瑪門神像被搶走,我還有機會再拿回來。
這事,還是等知秋一葉醒來再做定奪吧。
住院一個月,知秋一葉有了明顯的好轉,臉色也恢復過來。
雖然還處於昏迷狀態,但醫生說他情況樂觀不少,再過一個星期,應該就能睜開雙眼可以正常說話。
與此同時,我去往純陽觀,會見太武道長。
希望能透過太武道長,把毛亦凡的身份令牌交歸還茅山。
人死總得有個碑,毛亦凡生前應該是個趕屍道長,在湘西遭遇不測,死後未能歸位茅山,的確有些悲慘。
好人做到底,順便還能讓茅山欠我一個人情。
太武道長接過茅山令牌,他大概大量了一下,皺眉道:“這應該是清朝的產物,距今也有一百多年了。”
這不是1912年嗎?
我怎麼突然之間想到了父親!
1912年,父親曾經出現過在這個年代。
但我並沒有把這事告訴太武道長,只是讓他轉交給茅山。
“這塊令牌,你從哪得來的?”太武道長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