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小姐,懷家主現在的病情現在很糟糕,要是出岔子懷家主可能就……”
另外幾個醫生也湊了上來,嘀嘀咕咕的說著。
他們嘴上雖沒明說,意思卻很明白,不想張山動手救治懷半虎。
之前他們就想阻攔,卻又不好開口。
身為醫生,幾人很清楚中醫比西醫要難。
張山要是中醫,那還好說,但看他樣子,完全就不是一個真正的中醫。
此時此刻,張山的一舉一動,一針一藥,都決定了一條生命的去留。
懷半虎情況本來就差,放任看似啥都不是的張山動手,說不得會直接要了懷半虎的命。
這種事,幾個老醫生無法做出沒看見不知道的樣子。
接連遭受阻攔,懷萱妍也沒了好脾氣,俏臉通紅,反問道:“那你們有其餘的辦法救我爸嗎?”
一句話,讓主治醫生幾人啞口無言。
要是有辦法,也不至於現在還在這裡乾等著不是?
對方的好心,懷萱妍不是十多歲的小孩子看不出來,她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急躁,語氣平緩的說道:“秦伯伯,我知道你們的顧慮,但你們也看到了,我爸現在這狀況,等不了了。”
“懷小姐,這事我……”
“滴滴滴……”
忽然,病床旁的監測儀器發出激烈聲響,驚得才張口的主治醫生面色大變,幾人湊在儀器前你一言我一語,卻不該如何做。
儀器報警,懷半虎生命體徵正快速下降。
警報聲,催得懷萱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能看向張山。
到這一步,張山也不再等待,手壓在懷半虎腫脹的胸膛上,一邊摸索穴位一邊下針。
至此,主治醫生等人也只能緊張的望著,等著。
一分鐘後,懷半虎胸口就插滿了銀針。
“滴...滴...”
儀器急促的叫聲逐漸變得平緩,漸漸恢復正常。
“沒事了,沒事了。”
在場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張山可沒鬆懈,因為真正的救治還沒開始。
他繼續在懷半虎身上插了幾根銀針後,將之前從假山內部發現的木盒拿了出來,用粗一點的銀針慢慢將封口破開,然後開啟。
“唔...唔...好臭。”
“太臭了,我受不了了。”
刺鼻惡臭從木盒內散發,懷文生等人被刺鼻的惡臭燻得眼淚花都冒了出來。
距離木盒最近的張山,卻是面不改色,就像聞不到惡臭。
木盒內如他之前猜測的一樣,有一個泥人,泥人身上貼著一張黃紙,上面寫著“懷半虎,乾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