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分析墨雪的話，張山繼續問道：“這些年，有沒有人見到那些修為達到無道後期的老祖宗呢？”
墨雪微微搖頭，不太明白張山為何要詢問這些。?
這些資訊，在古靈界內，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
其次，每個宗門的強者，特別是達到老祖宗級別的，基本不出世，除非是宗門出現了事關宗門存亡的情況，老祖宗級別的人才會出現。
問題，自然不僅僅只有這兩個，張山繼續問道：“古靈界這些年，空間上是否還繼續擴張呢？”
墨雪點了點頭，說道：“古靈界一直都有擴張，就像你這個世界，不也一樣在擴張嗎？”
稍微一頓後，墨雪繼續說道：“古靈界擴張的過程中，還會將混沌秘境吞噬進來，每次出現混沌秘境，古靈界內都會發生一場場激烈的爭奪。”
“混沌秘境是什麼？”張山問。
同時，墨雪剛才的回答，其實讓張山證明了一些事。
世界的確會擴增，但自動擴增，只會出現在前期。
因為世界的擴增，是需要能量作為支撐的，前期空間不大，能吸收外界的力量小範圍擴增。
像古靈界這樣的空間，早已達到成熟狀態。
這樣一個空間想要擴增，需要的能量，是無法想象的。
光靠吸收，擴增非常慢。
張山進行了換位思考，他再想，如果是虛神界內，出現已經達到頂端的強者，自己會怎麼做？
不認識的人，自己會直接讓其成為世界成長的養分。
無道境的強者，顯然很適合當做養分。
什麼老祖宗再潛修，完全不可能。
幾百年上前面，都沒露面，不正常。
到這裡，張山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猜測到的，完全是真的。
每一個空間，都存在一個主人。
而修為達到無道後期的山上人，就像是栽種的果樹結果達到了成熟階段，可以採摘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一個空間，不斷處於成長狀態。
空間的成長，帶來的效果就是空間主人的實力，不斷提升。
接著，但墨雪將混沌秘境的情況說出後，張山內心的猜測，再次得到了驗證。
他徹徹底底的意識到，自己得到的這個空間，絕對不是偶然產生。
是有人，在暗中計劃這一切。
目的，和圈養的方式差不多。
發現了真相的感覺，讓張山感覺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