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見得張山愣著半響沒動，也咯咯的笑著，說：“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嘛，現在怎麼慫了？”
說完，小女孩也走了。
她走的時候，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
張山愣了愣神，很氣憤的說了一句：“誰慫了？”
老頭坐在一張桌子後面抽菸，小女孩踮著腳給一副畫點香。
老頭兒叫秦老四，小女孩叫雲。
一番簡單的介紹後，這是張山瞭解到的資訊。
“那兩個東西是你們的？”
張山問，言語之中對老頭頗有防備。
老頭微微搖搖頭，吸了一口煙，說：“我們可沒有那本事兒！”
張山皺了皺眉，又問：“那……你們知道它們的來歷？”
老頭眯著眼，半響才說：“知道，怎麼不知道，在這生活了幾十年了！”
“幾十年？在這工地上？”張山驚愕的問。
“這裡曾經可不是工地！是我長大的村子！”小女孩說。
這個時候她已經點完了香。
“你在三棟大樓前面看見的幻象，就是它曾經的輝煌，那裡曾經是一座廟，是這方圓幾十裡最大，最繁華的城隍廟！”
老頭目光銳利。
“多好的一座廟，就那樣被強拆了！”老頭有些憤怒了起來。
張山突然就似乎明白了：如果那裡有座廟，那麼有小男孩和小女孩出現就不足為奇了。
“趕緊走吧，逃命去吧，這裡要出大事兒了！”老頭將菸灰彈在桌子上，一雙眼睛盯著張山，語重心長的說。
屋子外面，風聲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