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是怎樣的?落凡還沒有跟凡人打過架。在不用靈力的情況下,落凡跟凡人的打架是被揍三拳才打回人家一腳。還好她有神力護體,不然此刻再已被打得鼻青臉腫了。
尚付看落凡被打得那麼慘,受不了地喊道:“落凡!打個架打成這樣,真的很丟臉好不。”
落凡停下對尚付道:“很丟臉嗎?哎呀…”落凡話還沒說完就被揮了一拳,雖然不是很疼,但也要意思意思地叫一下疼的。但馮道聽到她叫疼,卻心疼了緊張地貼到結界壁上。
馮道瞪著尚付道:“你不要跟她說話讓她分神。”他一個男子漢站在這裡,叫個女子在那捱揍——雖然落凡是個仙,卻也夠讓他的傲骨折了幾折了。
尚付俯身到馮道的耳邊,輕聲道:“她雖然被揍,但絕對不會感覺到疼的。凡人的拳打腳踢,對她來說不過是在抓癢,你不用心疼她。”
“可是……”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生氣,一半是因為揍在落凡身上的拳頭,一半是因為他總是隻能被女人保護。
任誕一直沒參與打架,而是一直在拉架,而且每次拉的人都不一樣。到最後沒起半點作用,他只好氣喘吁吁地趴在地上,道:“我不管了,好人難當。”
落凡見任誕不拉架了,便嘿嘿笑著扭扭脖子,摩拳擦掌地道:“現在開始該玩真的了。”
落凡腳下如行雲穿梭在人群中,出手看快如閃電,招招不虛落。這群人不分男女,不一會就全倒在地上哀嚎著。
落凡長身玉立,俯視著倒地的人,笑道:“怎樣?爺我不但錢多,拳頭也是夠硬的。都給我滾回去,這幾天不要出門,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這群人瞪著落凡都敢怒不敢言,紛紛掙扎著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跑開了。
落凡等到那些人都跑了,才走到那婦女的根前道:“只能賣給我了,把所有的裝都包起來吧。”
那婦人強笑著,把花拿起來又放下……似乎不併不想賣……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雄糾糾地捧著一個盆疾馳而來,怒喝道:“妖女,早就看出你都不像人的了,看我黑狗血。”
那男子說完,把盆裡的狗血潑向落凡。落凡輕笑一下側身躲過的同時順手一揮,那盆黑狗血就完美地澆了那婦人一身。
那婦人被澆上黑狗血澆後,身上開始嗤嗤地冒著黑煙。在黑煙的籠罩中,時有兩點綠光伴著怒吼聲閃現。
剛才不雄糾糾潑狗血的男子,被這一幕嚇得手腳軟癱倒在地。落凡走過去拍拍他,譏笑道:“看到沒有?這才是妖怪。趕緊奔走相告,告訴大家近日裡內最好別出門。”
那人拼命地點頭,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手腳軟的他,怎麼也爬不上來。
落凡搖著頭輸點靈力給他,輕嘆道:“真沒用!剛剛不是雄糾糾的嗎?趕緊去吧!”
那男子得落凡一點靈力,騰的一下飛躍而起,在大街上奔跑著大喊:“北門邊那個賣花的婦女是妖怪,仙人正在收服她,大家剛趕緊回家嚴閉門牖。”
街上的凡人聽到那男子的喊話,那些膽小怕事的都往家趕;而那些個膽大好事的則往北門湧去。
此時那婦人已化成身軀圓膩色灰,雙眼綠光的蜘蛛,其大小有兩人合抱之圍。只有半邊有足,足有長短,或一兩寸或數寸。那蜘蛛吐出黑氣,把那些花化成足吸到身上。
落凡和任誕見婦人已化成蜘蛛,感覺到潛在危險的存在,都飛到馮道的身邊守護著。
猼訑皺眉看著那群不知死活的好事之徒道:“這些凡人怎麼辦?”
任誕無奈地道:“能怎麼辦?這些凡人裡有很多我們的對手混在裡邊。”
馮道端祥著落凡的臉,皺眉道:“你的臉不痛嗎?都被打了一百下了!”每一下都打在他的心上。
“你放心,不會痛的。”落凡對馮道微笑一下,貼近他抱緊他的手臂。這蜘蛛的一切她不瞭解,更貼近才能把馮道保護得更好。
馮道皺眉看著被落凡抱緊的手臂,心裡百味雜陳。身為男人的他,卻要被一個女子護在身後,而且還是自己心尖尖上的那個女子…
就在馮道思索間,那蜘蛛噓氣為黑風。剎那間整個大道已是黑煙蓬蓬,半尺之外不能見物。唯有他們的周圍沒有黑煙,在那黑蜘蛛噓氣時,落凡就先行佈下結界了。
任誕道:“這黑煙蔽塞,正方便我們動手。姑娘覺得誰去滅那蜘蛛為好?”
“那蜘蛛的手可化為木,可見是屬木系的靈力,仇隙和尚付去很比較合適。”落凡轉身對猼訑道:“猼訑,這黑煙有沒有毒?”
猼訑搖頭道:“不能確定有沒有毒。”
落凡從懷裡掏出清君給的仙藥,扒了會,拿一瓶道:“這藥可解百毒,不管這黑煙有沒有毒,吃點有備無患。”
尚付和仇隙服了解毒藥,飛出結界往黑煙中的兩點綠飛去。他們飛蓬蓬黑煙後,眼前一無所見。沒有行多遠便被某物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