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知道聊了多久,蘇凌終於滿意地離開了硃砂的屋子。
盯著她的背影,硃砂不知道怎麼說什麼。她知道蘇凌這種人不太好對付。
而且如果是拿出證據來扳倒蘇凌恐怕是不太容易。
夜深的時候,又有人敲門,硃砂還以為又是蘇凌呢。
她又開啟門,一見是逾白。逾白的眼神中好像有幾分疲憊的樣子。
硃砂連忙歡喜的叫道,:“逾白哥哥,你回來啦。”
逾白悶聲的點點頭。不過逾白很快就注視到了她臉上的異樣,摸著她的小臉說道:“誰打你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硃砂連忙搖搖頭說道:“逾白哥哥,我好像最近遇到一點事情了。”
等到逾白坐好了之後,硃砂跟他說到:“逾白哥哥,我感覺上次和蠍子仙那麼接觸之後。我就感覺我身上充滿了妖氣。
而且這個心特別不穩定,而且今天小肉球兒帶著我去玩遊戲。九龍閣的一些人做遊戲,死了一個瘋子。叫孟柔。
很多人都懷疑是我做的,所以這位他們打了一巴掌,不過沒關係的餘白哥哥。我已經想好怎麼把兇手搬倒了。”
逾白並沒有要幫助她的意思。只是沉聲說道。:“那你知道證據嗎?你知道這個背後的人是誰嗎?死一個人並不足惜。
早死早超生,像這些凡人最痛苦的便是整日被別人欺負了。過了我看看你的小臉,”
硃砂湊近了逾白幾分。硃砂又換了一句話說到:“那先不提這個了,逾白哥哥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怎麼看你一副皮非常疲憊的樣子啊。”
逾白說到:“還是赤雛的事情這幾天在找赤雛。赤雛越來越厲害了,也越來越野心太大了。
這幾日他搶了不少民女和孩子,為的便是提升一些修為什麼的。這幾天,管閒事兒管的有些太累了。”
逾白一邊摸著她的小臉兒,一邊說道:“明天誰打你的就把這巴掌打回去,在我身邊的人沒有受欺負的,你不打我幫你打。”
硃砂想了一下,打他的人是一個女人。硃砂挑趣的說道:“逾白哥哥人家可是個女人呢,我如果不打,那你打嗎?”
逾白點點頭說道:“打人,我打人不分男女。只要得罪我了,我根本就不會手軟,男人嘛,就是男女通吃的男人女人我都打不慣這個臭毛病。”
硃砂被他逗笑了,或許她是第一個聽到這麼來說,連女人都能下得去手打的時候。硃砂後退了幾步以外
逾白說到:“怎麼離我那麼遠,怕我打你嗎?放心,我又不打你,你這麼可愛又不討人嫌,我怎麼會打你呢?過來粗心一點兒,幫我捏捏肩膀很累。”
硃砂臉非常羞澀地說到:“逾白哥哥夜已經深了,你要睡覺的話就去另一個房間吧,我還是個小女孩兒呢,你在我房裡過夜。別人可怎麼說呀?”
逾白可能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尷尬,於是連忙咳嗽了一聲,然後推著硃砂,說道:“呃你說的也對,
好像你這麼大的小姑娘。我這麼晚了還留在你的房間,
的確不好質量你幫我捏個肩膀,我一會兒就回到我自己房間裡睡,
本來我也沒想佔你什麼便宜,你這丫頭成天想什麼呢?”
硃砂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只是細心地幫與逾白捏了捏肩膀逾白愉悅了許多。
後來逾白就回去睡了。硃砂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