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苑強行穩穩神定定心,擦擦汗,集中精力,把棋子擺好後,想好了策略,
便按步驟,有目標地開始向硃砂進攻了。這局在文子苑心裡那一定是棋開得勝,
不料、硃砂連續滅了文子苑的棋盤、文子苑看到這種情況慌神了,忙“調兵遣將”可是己經來不及了。文子苑只好乖乖舉手投降了。
硃砂輕蔑的笑了笑:“臭蚊子,這就告訴你,一定不能對別人掉以輕心,說不定人家就能贏了你呢,你說對吧,哈巴狗?”
“你到底要叫我什麼?啊不對,你是誰的徒弟,棋藝竟然如此精湛?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硃砂,你叫我硃砂就好啦,今日的事情就當一筆勾銷,以後不提了便是。”
誰知這個文子苑窮追不捨、非要問道出硃砂的棋藝究竟是和誰學的。
硃砂不可以隨意說出梅花鎮的事情、於是只好胡謅了個理由說道:“我自己自學成才,厲害吧哈巴狗。”
文子苑的眉毛擰在一起,臉色像黃昏一樣陰沉,狠命地吸著空氣、這些想法好像一根根燃燒著的繩子拍打著他自己的心。
他就痴呆呆地站著,心裡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五臟六腑都彷彿挪動了位置。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被人正式的打臉了。而且對方是個丫頭。越想越來氣。
文子苑拍了拍桌子:“硃砂是吧?在下文子苑。我可以邀請你見見我義姐嗎?我姐叫花未眠、字文蘭、棋藝頗為精湛。”
“你義姐又沒有惹到我,我幹嘛要和你的義姐比試啊。再說了,我的棋藝是不可以隨便和別人比試的。再說了。剛剛贏了你,也純屬僥倖。”
文子苑突然感覺到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他指著硃砂破口說道:“我七歲下棋、練到今天,你今天一個僥倖就把我贏過去了?你在侮辱誰呢?”
“不信的話,你把你義姐叫過來唄,你看看誰贏?”
景鑠帝君見這兩個人爭執不休、忙在其中勸阻:“行了你們兩個也比試完了,哈巴狗。以後多給人家硃砂端茶倒水哈。”
文子苑:“????”
文子苑一臉委屈和無辜的樣子:“不行,我要回家苦修五百年,等我練出絕世驚人技術。再與你一比試。”
硃砂不鹹不淡的回覆道:“那你到時候就入土了。我還能等到那個時候嗎?就算壽命再長的狗也沒有五百年啊。”
硃砂從小到大一直這樣。在熟悉的人面前裝作柔弱可愛的樣子。在別人面前強硬暴躁,果斷的一個暴躁小豬頭。
文子苑一心想要報仇、於是突然捏住了硃砂的臉:“小豬頭,看你臉挺圓潤的。以後叫你小豬頭吧。
本來這個名號是我給我義姐文蘭取的,不過我感覺你更聲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