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很是神秘的腰牌,滿是裂紋,白九曾經在玲瓏火海,見過火十六拿出類似的東西,透過一些秘法,聯絡到了一些人。
“各位前輩,那塊碎裂的腰牌,似乎是巫皮這一夥人相互聯絡的工具……”白九認真的說道。
“咦,這小子有些見識……”一位臉長酷似鞋拔子的兇惡的黑袍人,詫異的看著白九。
然而,就在這位長臉大妖看著白九的時候,老白猿等妖出手如風,只是剎那間,便把桌面的東西洗劫一空,徒留那一塊破爛的腰牌。
白九震驚了,畢竟桌上的東西,成捆打包賣出去,也值不了多少錢,就這還是白九一貧如洗之時的感覺,
對於那些富貴之人,這些東西,大概連破爛都算不上……
即便如此,長臉的大妖只是一時疏忽,桌上的東西就被瓜分完畢。
這些大妖們,窮的驚人……
“你們這些老混球……”兇惡長臉的大妖,也很震驚,怒視著所有人。
“呵呵,羅子,你還年經,凡事多讓讓……”,滿身腱子肉的方臉大漢,簡直堪稱豁達的安慰著羅子。
“牛大力……”羅子瞪眼,感覺就屬牛大力搶的多,鬱悶的不理牛大力,湊到唯一的女妖面前,裂開大嘴:“妙妙姐,你到時幫我說句話啊……是那小子讓我分了心,要不我們在重新分一次?”
“嘻嘻……天羅弟弟,來的時候可都說好了,分東西的時候不許打架,分完之後不許有異議……”
唯一的女修,身形修長,婉約明朗,竟然頗有君子風度,一臉正氣的看著天羅。
白九一臉黑,感覺這些大妖,都是奇葩,或許便是聚集在東門詩麾下的一幫流氓地痞,一個個強取豪奪的姿態,分明遠勝東門詩。
天羅顯然很是鬱悶,撈起桌面上的腰牌,隨手丟給了白九。
白九齜牙咧嘴的拿手接住,感覺手臂的骨骼,剛剛恢復的一些裂紋,可能又斷了。
不過,白九很滿意,猜想到手的腰牌,是很重要的東西。
“小九啊……”老白猿搶完東西,心滿意足,來到白九面前,把白九撈了出來,提著白九說道:“這腰牌,只有巫皮那些人的元神才能使用。”
“你是不知道,巫皮這些人的元神之中插著一種奴刺,終身受人驅使,元神與奴刺一體,隨著身死道消,奴刺消散,這代表身份的腰牌,也會很快碎裂歸塵的……”
“這種東西,我們老大也曾研究過,沒什麼用的……”
老白猿自顧的嘮叨著,取了無數瓶瓶罐罐,拿出不少好藥,塗抹在一塊白沙之上,而後“唰”的一聲,就扒光了白九,用白布一層又一層的包裹起來。
“這就是見過始印之靈的那個小東西?”兩手擼著肚皮的心機娃,好奇的湊上來問道。
“對對,這就是老大的說的那個人,他叫白九,現在快要被人打死了嗎……不然的話,老夫能捨得這麼多好藥?”老白猿喋喋不休,隨手把裹成粽子的白九,扔在了地上。
白九疼的哇哇叫著,只抽冷氣,但也知道老白猿下了血本,拿出的那些藥,每一種都有神光瀰漫,全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