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巡守能活下來的果然都是強絕之人,盡然能與落白戰的旗鼓相當!”前來觀戰之人有人議論道。
“這位西海巡守倒是陌生的很,卻不知是何來歷?”也有觀戰之人向周圍打聽。
觀戰的人俱皆搖頭,人們才突然發現這是一位不知來歷的西海巡守。
一位不知來歷的西海巡守,與滄海化神境的第一人落白,戰的不分高下。
眾人譁然。
白九與落白又是一劍相交,驚天動地,而後兩人相互退開。這一戰,酣暢淋漓,是離開失落天以來最舒心的一戰。
落白袍袖一揮,捲起遠處的老酒,又是猛灌了兩口,而後將酒罈拋給白九。
白九接過,楞了許久,終究是有樣學樣的猛灌兩口,只嗆得眼淚鼻涕一大把。
滑稽的場面看的中年修士一愣一愣的。
白九拋回老酒,尷尬的說道:“恭喜道友尋獲機緣造化,悟得絕世劍訣。”
“道友也是天縱奇才,瞬息間便能通透劍勢,再創新高,另在下佩服。”落白喝乾老酒,高笑道:“在下落白,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在下白九。”白九也是朗聲回到。
“落白,喝酒這種事情,怎麼不招呼一聲呢?”戰鬥結束,觀戰的人自然退走了,然而卻有人留了下來。
一襲白衣,一把摺扇,來人風度翩翩。
“原來是雲陰賢弟,來,給你介紹位道友!”落白就地盤坐,又是拍開一談老酒,將幾塊陰玉隨手祭煉成酒碗,而後招呼白九。
“不用介紹了,一直看著呢!”雲陰落落大方的說道:“我在始印山等你多時,不想你卻是跑到這兒來喝酒來了。”
“哈哈,你也知道,我以前在這虛天螺內留有一縷神魂,剛剛進入虛天螺的時候,那一縷神魂被此地道音碾碎,我是受了不輕的道傷,這才沒能及時與你會和。”落白滿上幾碗老酒說道。
“我知道,就是聽說你受了不輕的傷,我這才又從始印山上趕回來,想看看你死了沒有。”
雲陰隨意端起一碗老酒,細飲一口,接著說道:“你長期惦念著此地神音,今日終於有所收穫,不知看到的是什麼畫面?”
“這裡神音所展示的畫面還有什麼蹊蹺嗎?”白九沒有再喝酒,有些好奇的問道。
“白九道友有所不知,這裡的神音與畫面,原本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只是散碎了。
於此悟道的修士,都有心還原這幅場景,故此對於所得,私下都會有所交流,希望點點滴滴的還原古時一戰的場景。”
落白乾完一碗老酒,想了想說道:“今日所感,是有紅衣女子婉約朦朧,縱劍高歌,一曲劍舞,血光滔天,之後便是天地兩茫茫……”
雲陰想了想說道:“眾人所窺見的,都是朦朦朧朧轉瞬即逝的畫面,對話內容又散成了點點音符,看來,想還原舊事,怕是萬難了!”
“既然有交流,卻不知其他人都觀摩到哪些呢?”白九問道。
“有劍,有天戈,有滔天水浪,有秘法靈光……總之很是散亂。”落白又是一碗老酒,頗有些惋惜的說道:“若是能觀看完整的對戰圖,不知該是何等的造化。”
“是啊,對戰之人,可是連滄海老祖都自愧不如。對於古地中隱藏的東西,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雲陰有些嚮往的說道.
“走吧,去始印山。”落白飲完老酒,長身而起,然後向白九道:“不知白九道友有何打算?”
白九暗自猜測,始印山應該就是古地中最大的造化之地。
“正好也要去看看!”白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