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九的大石頭,去實打實的砸在了陰邪少年的腦袋上。
“看老子不砸的你這狗雜碎滿頭包……”
白九敢發誓,在砸下去的那一刻,這就是白九的念頭。
至於其他的,白九不敢想,也沒有能力去想。
然而,意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石頭下去,陰邪少年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砸爛,轟然爆裂。
不管是石頭硬,還是少年的腦袋脆,意外就是發生了。
陰邪少年就這樣死去了,很詭異,腦袋都碎裂了,還在拉……
“哈哈哈哈……”
白九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吐血,但實在忍不住,就是想要開懷大笑。
白九拔掉捅在身上的劍,拿出了幾顆丹藥吞食,而後艱難的來到願月夜身邊,艱難的扶起願月夜。
願月夜的目光有些柔和欣慰,說道:“落仙解藥在我懷裡,先去救雪驚弦!”
說完,願月夜又昏死了過去,軟癱在白九的懷裡。
白九大手探入願月夜懷裡,雖然隔著其他衣服,但還是感覺很軟,很溫暖。
很快,白九找到了解藥,餵食了願月夜,而後來到雪驚弦身邊。
“我們不一樣……”
白九看著眼前的一抹白,看了又看,腦海裡想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然後,白九有些顫抖的開始解開自己的法袍。
雪驚弦平靜的和白九對視,眼角漸漸的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白九用法袍將雪驚弦覆蓋,小心的將“落仙”解藥塞入雪驚弦口中,而後撲倒在雪驚弦身上,再也一動不動了。
許久以後,雪驚弦衝開了身體的的禁制,恨恨的推開了壓在身上的白九。
接著,雪驚弦祭出草廬,將願月夜帶入了房中,想了許久以後還是出來將白九帶進了屋內。
願月夜是強行施法,損了道基,動盪了神魂,後遺症過去之後,只要靜心修養個數年,自然能康復如初,倒是不需要雪驚弦做些什麼。
白九就不一樣了,一身的刀傷劍傷,還有各種術法轟炸的內傷外傷,沒死掉簡直就是奇蹟。
雪驚弦本來不想給白九清洗傷口敷藥,畢竟有些傷口很不方便,但負氣的坐了很久,雪驚弦還是很無奈的動手了。
一天之後,草廬內,雪驚弦和願月夜端坐,品茗靈茶。
而此時,白九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雪驚弦和願月夜,便很陽光的笑了起來。
“既然醒了,便收拾一下,我們要啟程了!”願月夜平靜的說道。
“去哪裡?”白九疑惑的問道。
“三百里外的另一個帝王密藏出口!”願月夜說道。
“如果是一場陰謀,沒道理只埋伏這一個出口,好好調息修整,或許還會有苦戰……”雪驚弦說道。
“對了,你的那塊石頭很不一般,不要丟失了!”願月夜平靜的說道。
說實話,便是全盛時期,白九拿劍都不一定能捅死那陰邪少年,但這塊石頭卻做到了。
這樣的石頭,能普通嗎?
很快,白九見到了石頭,這一堆血肉之中,塗滿血液與腦漿的混合物,還有奇怪的褐黃之物。
白九嘴角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