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李嗣源、李存勖等人大怒，。
雖然他們隱隱猜到了水雲姬的來意，但聽到水雲姬如此直白的讓他們歸順臣服，心中怒意可想而知。
“天意？何為天意？”
李克用盯著水雲姬，沉聲質問。
“我主便是天，我主便是意，我主即天意！”
水雲姬自豪道。
“你能代表我主？”
李克用目光犀利，彷彿要將水雲姬看穿，看透。
他最擔心的就是水雲姬真的獲得了鴻蒙之主的認可。
不過鴻蒙之主何等偉大存在，他不相信水雲姬一個凡人，能夠獲得鴻蒙之主的青睞。
在他看來，水雲姬有幸獲得鴻蒙之主的觀想法，已經是走大運了。
“我主至高無上，本王自然不能代表我主。”
“但在這個世界，本王至少比你們更有優勢。”
“你們僅僅獲得本王廣而告之的觀想法，但你們知道怎麼祭祀我主嗎？你們知道祭祀我主需要什麼嗎？知道什麼祭品最好嗎？”
水雲姬負手而立，反問道：“如果你們覺得僅僅依靠信仰我主，就能搶走本王在我主那裡的位置，也未免天真了！”
“你們覺得如果本王僅僅只有觀想法，本王會輕易傳給所有人嗎？”
隨著水雲姬一聲聲質問，李克用、李嗣源等人臉色越發黑了下來。
水雲姬說的不錯，如果僅僅只有《觀想法》，水雲姬肯定不會傳給普通人。
至少在一統天下之前不會。
“光憑這幾句話，想要讓本王歸順，恐怕還不夠！”
李克用說道。
他不可能水雲姬說什麼就信什麼。
如果水雲姬真的能夠證明自己獲得了鴻蒙之主的認可，那麼他歸順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凡人之力，豈能與神相抗衡。
“這樣呢？”
水雲姬聲音落下，旁邊空間頓時扭曲起來，一道身著淺綠色長裙的嬌小身影浮現。
她有著一雙橫向的狐耳，臉上有兩道印，眯著一雙小眼睛，看起來人畜無害。
但李克用、李嗣源等人被那眯著的小眼睛一掃，彷彿被一頭絕世妖王盯住，渾身冰涼，充滿大恐怖。
“容容姐。”
水雲姬親切叫道。
來人自然是塗山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