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白父成功的將面罩扣在他鼻子上。
“那顧卿卿呢?”他不死心的追問,臉上卻表現的風輕雲淡。
自己的兒子白父怎麼會不瞭解,這睜開眼睛第一眼沒看見女朋友自然心裡不舒坦,白父嘿嘿一笑,回道:“你這臭小子!為父我在這裡守了一晚,你沒句感謝,醒來就問自己女朋友,你還有沒有良心!”
白父的話一語中的,白謹宸不自然的轉移視線,沒不否認,扯開話題道:“爸,你讓山叔叔回去幫我收點生活用品。”
白父看向兒子道:“要你說!我早讓老山準備好了,卿卿昨晚守到你出手術室,時間太晚我讓她回去休息了,估摸著中午點會過來看你!”
聞言,白謹宸面罩之下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
白父見他心情不錯,適時提出自己的想法,“要我說,等你出院後就把你的律師事務所關了,回來幫我打理生意,呆在我身邊我才放心,要是你真有個什麼,我怎麼跟你媽交代!”
白謹宸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他背過臉。眼神淡漠,對於父親的關心並不領情。
見自己的兒子不說話,白父也適可而止不再多話,他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用,心裡正計劃著哪天讓顧卿卿做做思想工作。
花月人家,門上被貼了白色封條,門口更是一片悽清,往日的門庭若市早已成為過去,一夜之間,張勇淪為全國在逃通緝犯,今日今時的他已經成為過街之鼠人人喊打。
海邊一座破舊的茅草屋裡,張勇一夜之間滄桑憔悴許多,嘴邊長滿青色的胡茬,此時正坐在竹木椅子上惆悵的抽著煙,腳邊已經是一地的菸頭。
他全盤皆輸,現在一無所有,可是他不認命,他仍然堅信自己還能死裡逃生,只要逃出國,他可以依靠這幾年在國外蓄積的人脈東山再起,可前提是他必須逃出去。
而顧卿卿這顆不起眼的棋子卻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早就計劃好了。
最後一支菸已經燃燒殆盡,他將菸蒂扔在腳下狠狠踩住,轉動幾腳,他拿出手機撥通許焱的電話。
“許三少!”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許焱接起陌生號碼,聽到張勇的聲音,眸光閃了下,有些意外。
“呦!張老闆,我以為你進了監獄,怎麼還能給我電話!”許焱的話落井下石,冷嘲熱諷,徹底的激怒了張勇。
可是現在他早沒了往日的囂張,為了逃出去,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吞,“許焱,想找你借點錢!”
“借錢?!我沒聽錯吧!”許焱語氣輕挑,笑的格外譏諷。
“不借也罷!跟你做個交易,你說一個女人值多少錢?我說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畢竟你許三少能看上的女人很特別!”
許焱笑容盡失,寒眸微眯,似有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傳來張勇哈哈大笑的聲音,張狂而詭異。
嘟嘟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很快許焱就收到一條簡訊。
他點開檢視,那是一張照片,顧卿卿被捆綁在凳子上,白色的連衣裙上滿是乾枯的血跡。
許焱寒眸怔大,繼而漆黑的瞳孔中燃起一束熊熊的烈火,他看上的人,任何人都碰不得更染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