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這聲音很驚慌,帶著強烈的恐懼,在黑夜裡非常刺耳。…………
我和劉應軒都意識到不妙,兩人手忙腳亂的就往下衝,跑到半山腰的時候,劉應軒突然攔住了我,“明哥,慢著,你看那裡!”
我順著他的手勢望去,發現張森家的房子前,停了一輛白色的轎車,車前站了兩個黑衣服的人,好像正在警戒。
房子裡不斷傳來劉小慧的驚叫聲,我和劉應軒沒有直接下去,而是偷偷的來到了房子的後面。
張森家是一棟泥房,中間是正屋,左邊有一個用幾塊木板鋪起來的簡陋廚房,房頂鋪著稻草。
我們從後面撬開一塊木板,來到了廚房裡,因為天色很暗,遠處門口那兩個守衛並沒有發現我們。
泥房牆壁上很多裂痕,我們透過其中一條,看到了房間裡面,有個人影正把劉小慧按在床上,不斷去撕她的衣服。
劉小慧掙扎著,哭吼著,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我聽到劉應軒氣得聲音都變了,他咬牙切齒的說:“王八蛋,竟然是張子文!”
房間裡傳來一陣巨大的響聲,床上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刺啦一聲,劉小慧那件小碎花襯衫被撕成兩半,露出粉紅色的文胸。
“去你媽的死婊子!”裡面的張子文罵道:“給你老子治病花了我二十多萬,親個嘴演下戲就想完事兒了?”
劉小慧哭著求饒:“不要,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房間裡傳來張子文淫邪的笑聲:“麻痺的,沒想到張森那貨沒動你,竟然把你的處留給了我,草,這回有得爽了!”
我看得心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心想這他媽逼的,張森被這傻逼害得變了植物人,這死賤人竟然還想搞他的女人?
我指了指那臺車前兩個正好奇探頭張望的守衛,低聲說:“這兩個交給我,你進去弄死張子文,別讓他碰劉小慧!”
劉應軒臉色比鍋底還黑,沉沉的點頭:“他媽比的,沒想到這貨竟然自動送上門來了,老子這回不弄死他,我就跟著他姓!”
劉應軒順手在廚房裡拿了一把柴刀,我則拿了一把夾火炭的鉗子,兩人在黑暗中分開,我繞著來到了張子文那輛車的後面,就聽到那兩個望風的傻逼在竊竊私語:“哎,你聽到沒有,他媽的,這娘兒們估計是個極品,叫聲這麼銷魂!”
“可不是,叫聲還很生硬,估計還是個雛啊,真便宜老大了!”
我聽得火大,在背後咬著牙罵道:“兩個兔崽子,望風很爽吧,聽得很爽吧?”
其中一個人還傻逼兮兮的沒反應過來:“那是!”
我甩手就把鐵鉗子打了過去,直接抽在他的臉上,鉗子有點重,這一下我幾乎用盡了力氣,把他抽得一個踉蹌飛了出去。
剩下那個人沒料到突然出現變故,傻愣愣的看著我,喃喃說:“這,這是嘛回事兒?”
“下地獄去!”我故技重施,又是一記鉗子抽在他臉上,這傢伙沒那麼好運,腦門上被打了一個傷口,直挺挺的倒下去,流了一地鮮血。
偷襲最爽了,兩個守衛瞬間被我幹掉,躺在地上不斷抽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前面的房間裡已經響起了打鬥聲,我怕劉應軒有什麼閃失,只得又衝了過去,誰料到劉小慧抱著胸口悶頭衝了出來,被我攔腰抱住。
“你跑哪去啊?”我道,“外面那麼冷。”
劉小慧囉囉嗦嗦著,連話都說不出來,我知道她是因為太害怕了,劉應軒剛給她解圍,就不要命的往外跑。
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連拉鍊都沒來得及幫她拉上去,就跑進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