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應軒:“都神馬時候了,咱能不談錢嗎?多傷感情。”
“上初中的時候,你去女浴室偷看被發現了,是我替你背的黑鍋吧?”
劉應軒:“這麼久的事情你都翻出來,還算是哥兒們嗎?”
“哦,那天晚上睡覺你肚子餓,把自己的臭襪子吃了半隻,有這樣的事兒吧?”
“停停停!”
劉應軒立即就萎了:“咱們還是談談誰去當守門的孫子吧。”
夜幕下的市郊,很安靜。
遠處那棟看似民房的建築,神秘中顯得有些森然。像隱蔽的黑洞,潛伏著未知的危險。
這個地方很空曠,民房的周邊偶爾會有幾個雜草叢,光線有限,民房那幾個守衛根本看不到這麼遠的情況。
張森匍匐在遠處,把兩根手指含進嘴裡,用力一吹,頓時黑暗中就響起了一聲刺耳的嘶鳴。
我瞬間就在心裡罵開了。
尼瑪什麼以假亂真,什麼引鳥,什麼模仿鳥叫,這不就是平時那種哄小孩子尿尿的‘噓噓’聲嗎?只是更響亮了而已。
張森吹了一聲,突然我又聽到了一種‘咕咕嘎,咕咕嘎’的聲音,很奇異,倒是跟鳥叫有幾分相似。
門口的兩個守衛面面相覷,好像在商量著什麼,接著就有一個人離隊,往張森方向走了過去,看樣子是想看看什麼東西叫。
我跟劉應軒對視一眼,兩人點點頭,儘量把身體壓低,慢慢的朝張森那邊走了過去。
遠遠的,我就依稀看到張森身下壓了一個人,已經不會動了,正在動手剝人家的衣服。
我小聲問:“森哥,打暈他了嗎?”
張森說可以了,你們快點過來幫我脫衣服。
黑暗中,我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個昏迷不醒的守衛,頭上流了一大灘的血,驚得我頭皮都炸開了。我說:“森哥,怎麼會流了這麼多血,你該不會把人家弄死了吧?”
張森哼哼一聲,說:“這孫子被我按住了竟然還想叫,所以老子就給了他一個迎頭痛擊!”
我心說你的迎頭痛擊就是拿石頭砸人家腦袋嗎?
三個人七手八腳的把這個守衛的衣服褲子脫下來,然後讓劉應軒穿上。
這個守衛的身材很瘦小,跟劉應軒差不多,所以這衣服剛好合適。
門口的另一個守衛看同伴這麼久沒回來,應該起了疑心,躊躇著開始往這邊走過來了。
我拍拍劉應軒的肩膀:“兄弟,看你的了!”
劉應軒恨恨的說:“我不管,回去之後你他娘得包我一年的飯!”
劉應軒站了起來,把頭上的工作帽壓得很低,把整張臉都遮住了。他的姿勢很自然,加上現在是晚上,光線很暗,看上去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彆扭。
劉應軒對走過來的那個守衛說:“哎,著急什麼呀,不就撒個尿而已嗎。”
那守衛沒好氣的說:“尿尿也能尿這麼久,難道你都便秘了嗎?”
劉應軒罵道:“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守衛說:“怎麼?被說痛了?誰不知道你吳老三那個不行的,平時日媳婦都得吃幾顆西班牙蒼蠅。”
我心想,看樣子這兩個守衛平時都互相不待見的,沒想到竟然讓劉應軒碰對了。
劉應軒著急著就要去解褲子,罵道:“你他孃的,要不要咱們過去那邊比比看誰的大啊?”
那個守衛也是個傻×,當下也不客氣了,說比就比,提著褲頭就跟劉應軒往外走。
另一邊的兩個守衛探出頭來張望,似乎對這兩人吵架已經司空見慣,看了幾眼就又把頭縮回去了。
我跟張森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小心翼翼的爬起來,正準備偷偷摸過去的時候,就聽到那守衛大叫一聲,說我草,你的鳥怎麼突然就變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