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孃親你們這是在玩你追我躲的遊戲嗎?”
聽到女兒清脆好聽的聲音,沈文彥猶如聽到了天籟一般。他連忙湊空轉過頭看向了沈婉瑜,焦急的道。
“瑜兒啊,快點勸你孃親停下來。她挺著這麼大的肚子在院子裡跑,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怎麼辦?”
沈婉瑜嘴角一抽,看著自家孃親健步如飛的躲著自己爹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
“孃親,我知道你現在身體很好很健康。可畢竟你已經八個月了,適當的運動可以但不要過度,對胎兒不好。”
雲曼柔聽到沈婉瑜的話,立馬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過身看向坐在院子裡石桌前的女兒,眨了眨美眸。
“這樣啊,那我休息會。”
錦嬤嬤連忙將一個厚厚的墊子墊在了石凳上,這才讓雲曼柔坐上去。
沈文彥無語的看著自家娘子,剛剛他也有說對胎兒不好好嗎?為什麼他說就被自家娘子無視,而自家女兒一說她立刻就乖乖的聽話了。
“還是瑜兒的話好使......”
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的怨念,勾人的桃花眼幽怨的掃了一眼沈婉瑜。
沈婉瑜身子一抖,她可經不起自家爹爹那幽怨的小眼神。
“孃親,爹爹都是為了你身子好。那個...我還有些事情,先回去了。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沈婉瑜站起身,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帶著秋竹抬腳快速的溜走了。
回到瑜苑,沈婉瑜就看到一紅一白兩團圓球衝著自己跑了過來。她嘴角一抽,這兩隻又來!微微抬起下顎,沈婉瑜決定無視這兩隻每天都要上演好幾次的爭寵舉動。
大步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完全將兩隻身子僵硬在原地。滿眼委屈的萌物,讓它們自生自滅去了。
回到房間,沈婉瑜將一直沒有再開過封的黑色罈子拿了出來。抽出前陣子讓秋竹做的手套戴在了手上,小心翼翼的將蓋子開啟。
當看到裡面的白色晶瑩的小蟲子時,她微微的愣了一下。原本這罈子裡至少幾百條的蟲子,如今就只剩下這麼一條了。
沈婉瑜仔細的觀察著罈子裡的蟲子,比原來大少至少有幾百倍了。通體雪白瑩潤,表皮上面似乎有一層如水質感的薄膜。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發著淡白色的光澤。若是它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竟如同一塊上好的白玉一般。
“你這小蟲子可真是漂亮。”
似乎是聽到了沈婉瑜的話,那白色的小蟲子竟然動了動身子。
沈婉瑜摘下手套,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指腹上輕輕地劃了一刀,瞬間鮮紅的血從傷口處流了出來。一滴滴的低落進黑色的罈子裡,只是一會的功夫。白色的蟲子就被鮮血浸泡,通體血紅如同一塊上好的血玉一般。
將手指包紮好,沈婉瑜驚訝的看向黑色的罈子。鮮紅的血液快速的被那小蟲子吸收,只是一會的功夫她的血就被這隻小蟲子給吸食光了。
沈婉瑜的嘴角一抽,還好書上寫的只是前期需要用自己的鮮血餵養。只要把母蠱餵養出來,由她產下的蠱蟲就不需要她在用自己的鮮血餵養了。
若一直用她的血餵養,終有一天她會血幹而亡。將黑色罈子的蓋子蓋上,又放回了那個偏僻的地方。
沈婉瑜站起身子,走到床榻上拿起一旁關於蠱術的書看了起來。
昏昏沉沉間,沈婉瑜打了一個哈欠放下手裡的書本。躺進了床榻上,沒一會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婉瑜是被一陣吵雜聲給吵醒的,她不悅的皺起眉頭。很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臉色蒼白的秋竹走進來。
“秋竹,外面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吵?”
秋竹小臉慘白,唇瓣微微抿起。手心裡冒著冷汗,她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和小姐說。
“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見秋竹面色蒼白,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眉目一愣,眼神變得凌厲。猛然的坐起身子,冷聲問道。
秋竹咬了咬唇瓣,這事即便想瞞也瞞不住。
“小姐,夫人她...她忽然早產了。”
聽到秋竹的話,沈婉瑜的腦袋瞬間嗡的一聲。被這訊息炸的一片空白,她今天早上從孃親的院子回來時。她還在院子裡健步如飛的跑著呢,怎麼可能會忽然早產。這裡面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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