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如果水神還在,哪容這些邪祟囂張。”
“哎,據說水神不在位都三萬年了。”
“河神是真的嗎?”
“沒有人見過,只是沒有祭祀的時候,真的發洪水啊。”
“會不會太巧了?”
“是不是巧的,那柳橋村的人也不敢冒險。已經被淹了兩次了,早怕了。”
。。。。。。
真的有河神嗎?我默默的想著。
“正如之前有人所言,即使真的有河神,既然以吞食生人,也不是什麼正經神仙了。況且,很真不一定是神。”元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在我的另一側,開口說道,就好像知道我心中所想一樣。
我很意外地看向他,隱隱的有些熟悉感。莫不成我們之間有些關係不成?
“我也覺得姑娘熟悉,莫不是我們前世有些淵源?”元明再次開口。
這次我是真吃驚了,他真的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可是會讀心術?”我斟酌著問他。
“並不會。我能感覺到姑娘的想法,但是別人感覺不到。是不是說明我與姑娘定是不同的?”說著眉眼彎彎,嘴角一翹,看著就很是愉悅,他這一笑似乎他背後的天空也明朗了起來。
“能感覺到我的想法?”我疑惑不解。同時有一點不安的感覺。萬一是個登徒子,對我的威脅可太大了。
“我與姑娘有緣,斷不會傷害姑娘。”元明忙解釋。明明也是個十多歲的孩子,這說話這氣度,端端不像個孩子樣,倒像是熟悉社會的翩翩公子樣。
我也有熟悉感,這騙不了人,我向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少什麼。
說話間,跟著一眾人群就來到了劉橋村。
劉橋村的人都聚集在前面的河灘上,河灘上搭了一個兩人高的祭臺,祭臺中央有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在哇哇大哭,他被綁著胳膊,面對著河跪在祭臺上。男孩的兩邊各有一個壯年男子,似乎是為了看守男孩。在男孩的前面,還有一個老者拿著一個碗正在說著什麼。
不一會兒,就見那老者轉身,對著孩子說了什麼,孩子仍是大哭不止,老人似乎有些不忍,但是仍命令兩邊的壯年男子把男孩架了起來。
這時原本站著的村民,一齊跪了下去。只有一個婦人仍站在原地,雙手捂著嘴,雙肩聳動,似乎是在壓抑的哭。
眼看著兩個壯年就要把孩子扔到前面的河裡去,“住手!”一聲大喝。看衣衫穿著應該是鄰桌暴脾氣的那位。
孩子掙扎了一下,最終掙脫了倆壯年男子,又重新落在了祭臺上。
“這是我們村裡的祭祀,不與你一個外鄉人相干,勸你少管閒事。”祭臺上的老者很是惱怒,大聲喝道。
“你們這些矇昧愚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小的娃娃去死?!”暴脾氣看著這些村民,怒其不爭。他一下子跳到了祭臺上,攔在了男孩前面。“我倒要看看,這個什麼河神,不給他孩子,他能怎麼著?!”言語間很是不屑和挑釁。
老者和村民聞言,都大吃一驚,繼而開始對暴脾氣群起而攻之,“趕緊下來!”“惹怒了河神大人,我們都得死!”“要你多管閒事!”“別耽誤我們吉時!”
說著有的村民爬起來跳上祭臺,要把暴脾氣給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