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小二把酒樓的特色菜全給上來,有這一位陸大少在,我們可是美餐了一頓。
吃完飯我們散了,說好下午各自安排,陰天一早一起出發。
我沒有了逛的興致,我們三個就先回了客棧。
第二天吃了早飯出發。溫暖和山藥等在客棧門口,陸七星站在溫暖身邊。一家一輛馬車,當然比起來,陸大少的馬車最豪華,我們的馬車最普通,溫暖和山藥之前是臨時租的馬車,陸大少要溫暖跟他一輛馬車,溫暖拒絕了。
一跑又是一天,馬車上的生活單調乏味。溫暖主僕二人最終跑到我們馬車上來,要一起說話。可是我跟不語姐姐本就是少話之人,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共同的消遣:下棋。我跟田夫子學過下棋,尚可。我跟溫暖下,開始針鋒相對,後來都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都沒留意到天黑了。
附近沒有人家,倒是有一個破廟,我們決定在廟裡露宿。有人同行的好處之一顯現了出來:露宿不寂寞。
打水的打水,撿柴的撿柴,生火的生火,做飯的做飯。我們原來都是熱熱乾糧就行,沒想到山藥小姑娘擅廚藝。趙叔在廟附近轉了轉,打了只兔子和野雞回來。山藥給收拾了一下,然後架在火上烤,也不知道她抹了什麼秘料,一會兒香味竄出來,竟惹得我們都開始感覺飢腸轆轆。
山藥得意的舉著手中的烤兔子和野雞,說:“我家小姐最喜歡我這一點了,是不是小姐?!”
“山藥會做很多好吃的,你們跟著有口服了!”溫暖很捧場。
我們正分吃著美味,就聽有人一連串的唸叨著:“好香,好香,好香,”一邊念還一邊邊吸著鼻子。
我們不禁都望向破廟門口。
一個胖胖的姑娘踏步走了進來。說她胖,實際上也不能說胖,應該是壯實。
“這是烤什麼肉了?太香了!還有沒有剩的?給我來一點吧。”這姑娘進門就喊。妥妥的吃貨一個啊,不看有哪些人,也不管有沒有危險,只顧著要吃的?!
“烤的兔子肉。我這裡還有一個腿。”我把還沒有吃的兔子腿遞過去。
“姑娘一看就是善心人。”女孩雙手接過,立馬啃了一口。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邊吃邊嘟囔,都顧不上看我們一眼。
“哎,你不怕我們下毒啊?”陸七星問。
“你們都吃著呢。這麼香,不趕緊吃一會就沒有了。”女孩仍是隻顧著手裡的食物。我們面面相覷。
一個兔子腿並沒有多少,她幾口吃完,還把骨頭上的肉也細細地啃了,才不舍地扔掉。
“這是誰烤的啊?”女孩問。
我們都看向山藥,
“你烤的?”女孩看我們看山藥,馬上意識到了。
“嗯,是我烤的。”山藥點點頭,然後把手裡的一隻雞腿也遞了過去。
女孩接過來,就啃上了。直到她啃完,才又對山藥說:“你能不能再烤幾隻?”我們都看著她倆。
“沒有了。”山藥回答,
“那你等著,我去抓幾隻。”女孩說著出去了。
趙叔走到了廟門口站定,陸七星也跟著走了過去。一起看著外面的天空。月亮已經掛在樹梢,天已經黑了。
沒想到的是,過了也就有一刻鐘,女孩回來了,兩隻手都不空著,一隻手提著倆兔子的耳朵,另一隻手提著一個草繩,草繩上幫著三隻野雞。
我們互相看了看,都覺得這個女孩不一般。也是,黑燈瞎火,荒郊野外的,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敢獨自在外行走,想也不是普通人。
女孩把手裡的獵物遞給山藥,山藥一呼:“你怎麼做到的?太厲害了!”
“嘿嘿,不厲害。我叫牛小娥,你叫什麼?”女孩咧嘴一笑,竟然現出幾分靦腆的樣子。
“我叫山藥。”
“我們結拜姐妹吧,我喜歡你。”牛小娥眉眼彎彎地說,似乎一點不覺得自己語出驚人。。
是喜歡這個人,還是喜歡這個人的廚藝呢?我們都在一邊看著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