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對於李正燚已經不是一個童男還是有點驚訝,畢竟從他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年齡也沒多大。
可是再想一想,李正燚的職業又覺得合情合理。畢竟手中握著權力的人,在很多方面是更加容易接觸和獲得的。
再加上李正燚他比一些女人還要白嫩的面龐,確實是會讓他在這方面快人一步。
不過徐道長還是在心中悄悄的感嘆了一句,果然是世風日下呀,這種關鍵的時刻還是要看他才行。
於是又抽了一口旱菸之後,才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走到了外面。
沒過多久之後就提著一個黑色的陶壺進來,也沒讓李正燚動手,他直接把陶壺的口對準張大膽的雙手雙腳,還有胸口,各淋了一些。
看到那有些發黃的液體,倒在張大膽的身上,一旁看著的李正燚不禁想,如果這傢伙在醒來之後知道自己是被尿淋醒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不過好像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現在就發生。
在徐道長治療完畢之後,張大膽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醒來,而是仍然不省人事的躺在棺材板上面一動不動。
……
等了一會兒之後,李正燚才忍不住問又靠在牆邊抽著旱菸的徐道長:“道長,張大膽他怎麼還沒醒過來?是不是你尿的不夠?”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經歷了這些相處和事情之後,徐道長在面對李正燚之時,沒有了之前那樣生分的感覺。
比較隨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淡淡的回答說:“大膽他本來應該是要醒了,不過可能是因為你之前的那一腳有些重了,還需要等等吧。”
……
沒想到到了這最後,張大膽不省人事的原因竟然歸結到他這裡來了,李正燚不禁有些無語。
他那一腳又不是衝著張大膽去的,再說即便是弄巧成拙,但也算是解了,一時之為不是?
而且既然徐道長說他只要再躺一躺就能醒了,應該就是沒事的。
所以李正燚也沒有過多的擔心,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緩的差不多了,身上之前那種朦朦朧朧被籠罩著的感覺也慢慢散盡。
狀態大好之下,他感覺自己簡直可以打十一個。
想到今天晚上可能面對到的狀況,於是旁敲側擊的問徐道長,“道長,你師兄為什麼抓著張大膽不放呢,這次把他打跑之後,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有很多時候問一句,反而比肯定句起到的效果更好。
同時也是因為徐道長對於他的師兄,有比較深刻的瞭解,在聽到李正燚的疑問之後,冷哼了一聲,然後帶著一些埋怨的語氣說道:“他?肯定是收了別人的錢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眉頭稍稍的皺了起來。繼續抽著手裡的旱菸,然後說道:“本來這次把他打跑之後,應該沒有什麼了。”
“可是他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大膽的生辰八字,甚至還有穿過的衣服,這樣的話情況就有些不太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