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雙手抓著椅子的邊緣上,把身子往上撐了撐,挺直了腰背:“清寧昨天來看過我,他說我想置你於死地,寧時御,清寧的話是什麼意思?”
林暖有疑問不會憋在心裡,她想不通透的事情,都會直截了當的問當事人。
寧時御心下一緊,沒想到盛清寧會找林暖說這些事情,他是吃飽撐著沒事情幹了。
深吸一口氣,寧時御目不斜視看著林暖的眼睛,甚至能從她的眼珠,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問:“林暖,你真的不明白清寧是什麼事情?”
林暖白了他一眼:“我要是明白,我還用得著問你嗎?你們一個個,有事直說,犯不著跟我繞彎子打啞謎。”
寧時御神情嚴肅了,他一直沒敢捅破這件事情,是怕得到林暖親口的認證,怕自己會沒辦法像從前那樣的愛她。
看破,不說破,他就能抱有一絲幻想,幻想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照林暖眼下的情況看來,她好像不記得那件事情了。
如果她是裝的,那城俯就太深了。
如果不是裝的,那當年的真相又是如何?那把大火到底是誰放的?
照片和監控影片,又是如何形成的?
“寧時御。”林暖見他發呆,喊了他一聲。
寧時御猛地回神,不緊不慢站直身子:“拿我21%的股份,你不是想置我於死地,你是想做什麼?”
“……”林暖無言以對。
只是,想著寧時御剛剛心不在焉的樣子,他顯然有事情隱瞞自己。
寧時御見她眼神遲疑,馬上轉移了話題:“高新區的專案,還是由你先負責,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
“寧時御,我想把我手頭的上工作移交出去。”
“那你想做什麼?”
“幹我律師老本行。”
“你好好的總裁不幹,幹什麼律師,高新區的地是你買的,你把這件事情給我負責到底。”寧時御又恢復了平常的霸道。
別以為她介意陸瑾雲的話,想先從寧氏集團撤出去,他看不出來。
相處了十幾年,他能不懂她的那點小破自尊嗎?
“寧時御,你能不能別這麼霸道,能不能給別人一點發言權和人身自由?”
寧時御深吸一口氣,靠坐在辦公桌上,伸手把她拽近自己,兩腿放在她椅子的兩邊,一本正經的問她:“林暖,股份是不是你問爸要的?”
“是的。”
“地是不是你買的?”
“是的。”
“高新區的發展會議,是不是你去開的?”
“是的。”
“你是不是該把這件事情負責到底?”
“是的。”
寧時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不就完事了麼!
林暖這才反應過來,寧時御把她繞進去了,她連忙拉著他胳膊:“寧時御,這個專案誰都可以負責,不是非缺我不可。”
寧時御揉了揉她的頭髮:“林暖,別鬧,媽昨天那些話真的只是無心之說,你沒必要放在心上。”
林暖開啟他的手,藉口道:“寧時御,我幹不來這活,你看我的胃都累出毛病了。”
“林暖,你自己也說過很多難聽的話,你就聽不得別人兩句不好的話嗎?這事沒人給你交接,你自己負責。”寧時御毫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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