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聲音再度傳來：“魔左使，你身為魔族翼皇的左右手，跟兩個天族人走這麼近不合適吧。”
“魔君息怒，老臣知錯。”老者聽到我師父這話，竟二話不說直接單膝跪地。
右手則是虔誠無比的握拳放在胸前，這種禮儀在現代並不多見。
可古代卻很是尋常，很多國家參拜君王和上城都是如此。
那也就是說？
師父他真的已經成了魔族的魔君，再不是我師父諸葛玄凌了？
“師父，你……”我不相信也不甘心，所以我再度開口輕喚了聲。
只可惜我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冰冷的言語打斷：“白後，請自重，你這聲師父本君可擔當不起。”
“師父，我是小月，不是……”
“小月？若是本君沒記錯的話，白後可不是叫這個名字。”師父赤眸冰涼，面無波瀾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冷漠的師父，除了震驚，更多的是我不知該說些什麼。
見我如此，白月華上前一步道：“即便你恢復了魔君的記憶，難道關於諸葛玄凌的記憶，你當真絲毫都沒有了嗎？”
顯然白月華並不相信。
我也不信。
可……
“白招拒，旁人不瞭解本君無妨。你與本君相殺相鬥千萬載，本君是怎樣的人你不清楚嗎？”師父神色冷冽道：“至於本君到底叫什麼，相信白帝你不會貴人多忘事到這個地步吧。”
“我的確不記得你叫什麼，那敢問魔君姓甚名誰？”白月華也隨之收斂了笑容冷聲道。
我們所熟悉的是那個叫諸葛玄凌的人，而非眼前這個一口一個本君的“陌生人”。
“本君名叫九宸，乃是魔族翼皇族的九皇子，更是現任魔君。白帝白招拒你可記清楚了？”師父一字一頓道。
白月華沉默不語，未出一言。
我的神色則是越發難看，因為之前老者就說過師父的身世。他的確是魔族翼皇族的九皇子，但卻並未說過這九皇子叫什麼。也就是說師父當真已經覺醒，恢復了所有魔君的記憶。
而關於諸葛玄凌的那部分，他或許真的已經不記得了。
“你竟然當真是魔君，好啊，今日我們便要除掉你這個魔頭。”玄門中人，聽到師父親口承認自己的身份，竟直接出言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