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白月華一貫笑裡藏刀的輕鬆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說盡的嚴肅。
他會這樣一定是事出有因,而且拔劍這件事所帶來的後果,一定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
但……
“我不知道。”我如實的搖了搖頭。
白月華眉心緊蹙:“那月丫頭你……”
“但我知道此事如果不解決,會有怎樣的後果。”說完,我目光轉向了師父。
後者第一次迴避了我的目光,將下顎微微抬起。
白月華則是當即瞭然點頭,“好,不過月丫頭我事先宣告,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而且就算太蒼劍是我的佩劍,有些原則性的東西我也無法改變。”
“明白,簡單點說就是這劍我能否拔出來,並非你可以做主,或者從中篡改的對嗎?”我將白月華的話說的更直白了些。
“對,沒錯。”白月華鄭重無比的點了點頭,同時他這次也將目光投向了師父。
面對兩道灼熱的目光,師父避無可避之下,只能選擇與我們對視。
隨後,白月華將太蒼劍遞給了我。
我從未像現在這樣仔細的看過太蒼劍。看著手中亮若金箔,劍體流光璀璨,華貴卻不失莊重。跟師父的佩劍帶著完全不同感覺的太蒼劍。
我一時間竟有些恍惚,好似很多很多年前,我真的見過它。
但在哪裡,因何而見我卻完全不記得了。
“月丫頭。”許是我看的太過沉迷,白月華忍不住低聲喊了句。
被他這麼一喊,我猶如大夢初醒,微微頓了頓。便伸手輕輕觸碰了下太蒼劍的劍柄,然後,只聽“嗖”的一聲。
與其說我是在拔劍,倒不如說是太蒼劍自願被我拔出。
因為我幾乎沒用任何力氣,而看似兇猛無比的太蒼劍此刻竟溫順的如同我的佩劍一般。
“這……”我拔出太蒼劍後,白月華疾風健步的就衝到了我的面前。
師父則是面白如紙,接連退後了好幾步。
他這動作,說他是避我若蛇蠍都不過分。
可這怎麼可能呢,師父為何會如此?
與此同時,當我拔出太蒼劍的一瞬間,原本走在前面的老者和陳景浩兩人也驟然回首。
老者的神色是什麼,我已無暇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