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攻擊,師父毫不懼怕,單手就跟白月華對抗起來。
一時間屋內金光和紅光相互交錯,縈繞的我跟陳景浩兩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好不容易待我們可以睜開眼,一看究竟的時候,師父和白月華早已打難分難捨。一時間竟也看不出誰更厲害。
不過……
“陳師兄。”盯著床榻上昏迷的老者,看了一會兒,我低聲朝著陳景浩喊道。
後者很快了然,跑來我身邊,卻皺眉直言道:“明月姑娘,諸葛前輩的定身咒我可沒法子解開。”
“我知道,我不是讓你幫我解開,我是讓你去趁機傷那老者。”我快速又小聲的在陳景浩耳邊嘀咕道。
聽完陳景浩整個人面色為之一白,本能的朝著師父那邊看了一眼。確認他和白月華還在纏鬥,才顫聲道:“明月姑娘,這,這不好吧。我們現在動手,這叫趁人之危。而且諸葛前輩知道了,肯定會極為動怒的。”
“沒什麼不好的,剛才白月華說的話你沒聽到嗎。”說完我趕忙將藏在口袋裡的佛骨釘拿了出來。
我是動不了,但並非全身被禁錮,而是被定在一個小範圍的地方出不去。
所以像在自己身上取東西這樣的事,我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而佛骨釘乃是佛門聖物,正好對付老者這樣的鬼魅最為有用。可陳景浩卻遲遲不敢接佛骨釘。
見此我無奈道:“陳師兄要不這樣好不好,你跟我換?”
“明月姑娘,你這話何意?”陳景浩有些不大明白。
我則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色的符籙,解釋道:“這是白月華來之前給我,他告訴這符籙可以化解任何道術。不過前提是有人願意跟我替換,所以……”
“我願意。”豈料,我還沒說完,陳景浩就趕忙道:“明月姑娘,時間有限你趕緊吧。”
瞧著他如此積極主動就答應了,我不免一臉黑線:“陳師兄,你想清楚了嗎。被定在這什麼都不能做,可難受了。”
陳景浩卻搖頭如波浪鼓:“不難受,比起你讓我做的事情來,我寧願被定在這什麼都不能做。”
得咧,什麼叫直白。
無疑陳景浩這話就是最大的直白。
不過他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毫不客氣,當即用白月華教我的辦法,焚燒了金色的符籙。
片刻後,我重獲自由,而那道紅光化成的黑色符咒,卻牢牢的籠罩在了陳景浩的身上。
見此我有些愧疚道:“陳師兄,抱歉,我辦完正事馬上跟你換回來。白月華說過這金色的符籙可以迴圈使用的。”
“明月姑娘,這些都不打緊,你不來替換我也沒關係,只是……”見我當然要走,陳景浩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