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適可而止啊,咱們還要趕路呢。”
聽著這招人煩的聲音,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誰。
所以……
“白月華你著急去投胎嗎?”我沒好氣的回道。
白月華也不氣惱,而是嬉笑道:“月丫頭,我們諸葛掌門好好一多高嶺之花,就被你這牛糞給掩埋了想想真是可惜。”
“噗!”
一旁的陳景浩估摸著,沒想到白月華會這麼說。
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如果沒人笑,我其實還不會生氣,畢竟白月華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習慣就好。
但有人笑這情況就不同了,就好比你一個人走路掉坑裡沒人看見,和跟別人走路就你一個人掉坑裡,另外一個人卻在一旁大笑。
這感受絕對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我當即怒喝:“白月華,你再說一遍!”
白月華毫不畏懼:“我再說多少次,月丫頭你都是牛糞,做人得承認現……”
“她不是。”白月華話尚未說完,就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
而說話聲音能如此清冷,卻又這般好聽,除了師父以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跟我一樣,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師父。
不同的是師父一雙赤紅色宛若寶石般的眸子,卻只看向了我:“在我心中小月,才是這世間最的女子,能娶到她是我此生最大的願望。”
師父這話一出,陳景浩當即捏拳輕咳了一聲,面頰泛紅的垂下來頭。
顯然在他心中,像師父這般厲害的人物,說出如此纏綿的情話,確實有些讓人不適應。
白月華更是朗聲乾咳道:“諸葛掌門,夠了啊,別欺負我們這些單身人士,秀過頭了。”
“師父,我們走吧,找袁玲玲的七魄要緊。”實際上,看著眾人這麼齊刷刷的看著我,我也很是不好意思。
“嗯,走吧。”師父似知曉我害羞,也不再多言,而是牽著我的手往前走。
我們一眾人一面朝內殿走去,我一面留心觀察了下,發現這周遭的一景一物都跟師父說的一模一樣。
所以當我們穿過橫廊走到盡頭,瞧見不遠處的內殿時。
我不免頓了頓腳步,有些忐忑和緊張。
然,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原本空無一人的內殿,竟然出現了一個背影。
一個身著白衣白袍,連頭髮都是純白的老者,背對著我們站立在內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