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是與不是你犯不著跟我喊，反正事實勝於雄辯。”孤獨紅淡淡然地說道。
她如此模樣，倒是顯得我很心虛理虧。
但事實怎麼會是如此呢？
不過正當我想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師父卻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道：“小月，之前為師跟你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之前……
順著師父的話，我認真回憶了下，然後猛然想起出發前。
師父的確對我說過，他可能真是魔族這樣的話。
而我當時回什麼來著呢，我說自己不介意，鬼都分好鬼和壞鬼相信魔族的人也一樣。那我現在的表現這……
“師父，我……”我真不記得了，而且孤獨紅的說法，真的讓人覺得魔族十分的十惡不赦。
但這話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只能卡在喉間不上不下。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處理眼下的問題時，白月華開口道：“你說這是白帝留下了的地方，為何此處會如此汙穢？還有，你們若真是天族人，哪怕是旁支也該壽與天齊，怎麼會需要換頭續命這樣的法子？”
從白月華這段話不難聽出，迄今為止他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
但現在他承認與否，好似已沒那麼重要了。
“我……”孤獨紅猶豫了片刻，最終說了實話：“白帝，其實嚴格來說我們算不上天族人，連旁支也算不上。我們只是受了您的庇佑，沾染上了神力從而變得跟凡人不同。但事實上我們的壽命跟凡人一樣，甚至比他們更短。”
她這話倒是跟吳老闆的話，算是對上了，看來她沒有說謊。
白月華自然也想到了這點，所以他點了點頭道：“嗯，繼續往下說。”
獨孤紅抬頭看了白月華一眼，低聲道：“白帝，接下來的事情可否，讓我單獨跟您彙報？”
所以她這是想要支開，我跟我師父？
聽到這話，我也抬頭看了一眼白月華，不過並沒有多言。
白月華則是想都沒想，就道：“獨孤紅，你覺得可能嗎？還是你還嫌這其中的誤會鬧得不夠大？”
這話一出，我忍不住低頭笑了笑。
獨孤紅面露挫敗，硬著頭皮道：“此處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我族射殺的人太多。積怨成疾才導致了，神力被汙濁怨氣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