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吳老闆其實也是壞人。他跟葛蘭還有這個村裡的人,都是一夥的。他之前那麼做就是欲情故縱?”我認真想了想問道。
師父也低頭沉思片刻才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我認為另外一種可能性更大。”
“那一種?”我追問道。
不得不說,雖然師父很多時候也會跟我有不同的意見。
但他每次說出來的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跟那個先詆譭我,再打擊我,然後才說出不同意見的白月華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那意思就是你更喜歡為師這種?”師父,突然停止說正事,而是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愣了愣,沒有及時回應。
師父面上沒什麼改變,可他那雙好看的赤眸卻分明暗淡了幾分。
見他欲繼續討論正事,我趕忙打岔道:“等等,師父正事等下說,剛才的問題我要回答。”
師父這人素來不善言辭,太多的事情都喜歡憋著心裡。
剛才的問題我若是不回答,這樣過了也不是不行,只是保不齊師父會在心裡不舒服。
所以我趕忙解釋道:“我當然更喜歡師父這種,但也不是說白月華不好。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方式,但不管怎樣師父都是我最喜歡的人,和最喜歡的方式。”
“真的?”師父眉眼含笑的問道。
“千真萬確。”我認真無比的保證。
而原本藏在我揹包裡的小白,這個時候也露出了個小腦袋,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
看的我忍俊不禁道:“你瞧師父連小白都保證了,我說的是真的。”
“它保證了啊,那為師可不敢信。畢竟鬼獸嘴裡沒一句真話。”師父難得開玩笑的回應。
瞧著師父眉眼具松的樣子,我也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過笑過後,師父還是認真的跟我將了另外一種可能。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葛蘭和那些村民威脅了吳老闆,或者說吳老闆有什麼把柄被他們握著了?”我順著師父的話從,出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