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請神術不行，我的神符亦無用。但……”師父停頓片刻道：“玄門中還是有東西可以召集四大凶獸的。”
“什麼東西？”霍妄皺眉問道。
同時餘光瞥向了白月華，而其他人也紛紛跟霍妄做了一樣的動作。
“諸位可別這樣看著我，我拘屍門的強項是煉屍，這招攬邪祟兇獸嘛。我不在行也沒有這樣的法器。”說著，白月華目光一瞥望向了袁玲玲。
原本已被眾人冷落的袁玲玲，頃刻間再度成了被註釋的物件。
連帶著嶗山派的弟子，也紛紛被玄門眾人行了矚目禮。
之前陳景浩估摸著是不知情，所以還想我們求情。現而今他已親眼看到，袁玲玲的所作所為。
自是不好再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但看著如此多的目光，他還是忍不住出言問道：“諸葛掌門，莫非這東西在我嶗山派？”
“正是。”師父點了點頭，隨後伸出手指了指袁玲玲的方向。
不過他並非在指袁玲玲本人，而是她放在身旁的人皮小鼓。
玄門眾人知曉，此物是嶗山派鎮山之寶的人眾多。但對於人皮小鼓的來歷，和用途知道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袁玲玲更是當即反駁道：“諸葛玄凌，你這是蓄意打擊報復，區區一面人皮小鼓如何能招來四大凶獸，你這是想讓我死。”
這……
眾人聽言有人相信，也有人反對，一時間眾說紛紜。
不過師父卻並未在意這些，他只是神色淡淡道：“嶗山派的人皮小鼓，是由數十張人皮所製成，而且還是極度兇殘的惡人，所以這東西是天下間至陰之物。敲響它以後，附近的孤魂野鬼都會隨著聲音而來。我說的可有錯？”
此事在之前破泰山府君祭的時候，我便已知曉，所以沒有任何驚訝。
反倒是白月華忍不住道了句：“難怪，我瞧著那東西邪氣得很，原來是這般來歷啊。話說你們玄門正宗，竟把這樣的邪物奉為至寶？”
這其中的緣由，我也不清楚故而不敢貿然開口。
倒是霍妄沉默片刻道：“白掌門，有所不知，這人皮小鼓雖是用人皮製成，但卻絕非邪物。”
“哦，為何？”白月華不解。
我亦豎著耳朵，認真聽。
因為這話師父之前就說過，但究竟為何，師父卻沒細說。
“因為這些惡人，在臨死前都被感化生出了悔過之心。只是因為殺戮太重無法轉世為人，所以嶗山派的先祖，才將他們製成了人皮鼓。希望可以惡鎮惡，也希望可以藉此警醒世人。讓他們明白萬物皆空，唯因果不空。”霍妄認真仔細的解釋道：“所以這鼓，雖是惡人皮可實則，卻也是極好的鎮惡驅邪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