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東吳神色明顯不悅,欲幫我說話。
我卻上前攔下東吳,開口道:“看來梵音使者知道的很多,連我什麼時候恢復真身都清楚。你跟魔君的關係應該很到位吧。”
我後面這話說的極為漫不經心,所以梵音順嘴就點了點頭道:“沒錯,我……”
但反應過後,梵音還是出言否認:“白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從未離開過上古族跟魔君的關係又豈會十分到位。左右我跟魔君不過是這幾天才認識的。”
“是嗎?”我絲毫不讓道:“我看著一點都不像啊。這人沒離開,但聯絡的辦法可是有千千萬萬種吧。”
頓了頓,我又道:“我想上古族還是沒那麼落後吧。”
被我這接二連三的話,逼問到有些惱怒的梵音,正想要跟我正面開撕。
豈料卻被白月華的一句:“梵音使者,既然族長都已經做出了決定,咱們又何必多言。何況族長傷勢嚴重還是治傷要緊。”給徹底打斷。
梵音不說話了。
我這才看到上古族族長明顯越發蒼白的臉色,朝著師父不動聲色的使了眼神。
師父隨之瞭然:“多謝上古族族長信任,白某也定會盡快洗清嫌疑。”
“好,既然如此,那白帝你們一干人等就先暫住在南苑吧。跟東吳毗鄰而居你看如何?”上古族族長開口問道。
“甚好。”師父當即點了點頭。
上古族族長下令完後,就讓人攙扶著離開了。
東吳雖然很擔心,但還是留了下來準備先將我們帶回南苑安置後再說。
至於白月華,所有人都走了,他還依舊留在原地。
見此我冷笑道:“魔君,這是忘記回去的路了?還是準備再跟我們打一場?”
“月丫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白月華故作傷感道。
“是嗎,那巧了,我記憶中的魔君九宸也不是你這樣的。話說到底是我倆誰的記憶出現了偏差呢?”我看著白月華,學著他的樣子似笑非笑的問道。
“月丫頭,很快一切就會如同你記憶中那樣。”誰曾想,白月華留下這句話後,竟悄然轉身離開了。
所以他不是示威,也不是準備威脅我們。
留下就是為了說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