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我隨之接話道。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我們的孩子，是我沒有跟你一塊全力以赴的試一試。”師父神色痛苦的說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那樣做。”
“絕不會。”
“都過去了，師父，一切都過去了。”看著他如此痛苦的樣子，我心中所有的質疑和不信都煙消雲散了。
也是，我怎麼能懷疑師父呢。
不管是人間的諸葛玄凌，還是恢復所有記憶後的白招拒，他都是那個可以為了我連命都不要的人。
既然如此，他怎麼可能會傷我，辜負我。
“小月，那孩子不是我落的。”我明白，我點了點頭，將師父抱的更緊了些。
旁人或許會這麼做，但就算我們的孩子真是禍害。
他白招拒也絕不會這麼做。
直到師父神色稍微好轉了些，我才輕聲問道：“那孩子究竟是怎麼沒有了呢？是上古族的長老們，還是其他四帝？”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畢竟現在想來湘姨應該也知道此事。
可她卻沒有跟我透露一絲半點，想必當時的經歷一定是不愉快的。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師父竟搖了搖頭：“都不是，他們的確想要動手，可最終都被我們阻止了。真正讓我們失去孩子的是，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只不過……”
猶豫了片刻，師父才道：“不過那時候你不相信我，以為他們是其他四帝派來的人。而失了孩子對你打擊頗大，最後你竟想散了本源去陪孩子。所以……”
“所以，你才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開啟了天啟輪，將我重新放入輪迴之中對嗎？”後面的話不是師父說的，而是我自己想到的。
他如此有原則的人，又怎麼可能妄動天啟輪。
想來四海八荒唯一能讓白帝亂了心聲的大概也只有我了。
“對不起，師父，我當時不該不信你。”
若是我相信他，師父斷然不會開天啟輪，而天啟輪也不會遺失，天族的靈泉和上古族的古心或許也不會枯萎。
“不是的，小月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那幫黑衣人的幕後之主設計好的。是他們先讓我們沒了孩子，才會帶來這樣的後果。此事與你無關，你不該攬下所有罪責。”見我自責，師父很是心疼的安慰道。
黑衣人？
我看了看師父，又瞧了瞧剛才白月華失蹤的地方。
“師父，這一切會不會跟離恨天，跟魔君背後的人有關？”想到此我開口問道。
實在不是我想要汙衊白月華，而是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