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道。
而後等了片刻,見師父依舊沒說話的打算,我索性直言:“你知道的,梵天鏡不可能指認錯碎片的位置。”
我這話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
師父當然也明白,“小月,碎片未必就是妖族長公主藏起來。也有可能是被花溪村的村民收起來,或者是那條瑩白色巨蛇。”
師父這話咋聽之下有道理。
可事實上……
“師父,你的九重天眼可以看透凡塵一切俗物。若是真被花溪村的人藏起來了你會找不到?”我出言反問道。
他可不要跟我說,他忘記了或者沒有用九重天眼看。
如果真是這樣,那再看一次便是。
故而師父,對此沉默不語。
他沉默了,我卻沒有打算就此打住,而是繼續道:“找不到梵天鏡碎片,就無法證明你的清白。且不要說白月華到底有沒有葬身在上古族就算他真有。師父魔族除了白月華以外,就沒有其他人可做魔君嗎?離恨天也不會派其他人來嗎?”
“天族,上古族接連出現如此大的變故,四海八荒就不會有其他動靜?”
到時候不管是誰來,哪怕是上古神五帝的其他四帝。
想必師父都需要一個乾淨清白的身份,否則天族的髒水不洗乾淨,極有可能上古族的髒水也潑到師父身上。
頓了頓,見他沒有回應,我深思片刻最終補了句:“師父,當初諸葛玄凌的悲劇,你不會想著再重演一遍嗎?”
諸葛玄凌和明月,只是我們在凡間的化身。
即便是死了我們可以找回真身,恢復身份重新覺醒。
可若是白招拒跟莘月死了,那可就是真死了。
身歸混沌,神魂俱滅,我們可就再沒有任何機會了。
“不會的,小月,有我在絕不會讓那天出現,你絕不會有事。”師父當即打斷我的話,神色肅穆道。
他是在乎我的,這點我當然知道。
而我亦在乎他,所以我當即上前一步抱住了師父:“不光是我,是我們。”
“如果這世上再無白招拒,那莘月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我看著師父,一字一頓認真的說道。
師父見我如此神色,微微怔了怔,旋即點頭:“小月,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從那妖族長公主手中拿到梵天鏡碎片的。”
估摸著師父以為此事,到此就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