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對不住啊。他叫耿二牛,是我們村子裡的屠夫。不久前因為意外,家中的老婆和孩子都橫死了。所以一時間想不開瘋了。這才把你妻子當殺人兇手,實在抱歉啊。”老者,十分詳細的解釋了一遍,同時真誠的像我們道歉。
若是這村子不是花溪村。
或者說若是之前,我沒有看到一股黑氣包圍著這村子,我大概會相信老者的話。
但現在……
“原來如此啊。”我假裝瞭然的點了點頭,但隨後道:“村長,我有些好奇之前,我從未涉足此處。為何耿先生會將我誤認為殺人兇手?還有出了命案難道不該報警嗎?”
雖說花溪村偏僻,但這種基本的常識他們還是該有的吧。
誰曾想之前還和顏悅色的老者。
聽到我這一連串的疑問後,當即收斂了笑容不說。
還杵著柺棍想要將我趕走:“姑娘,這是我們花溪村自己的事,與你們這些外人無關。現在我們村子亂的很,你們還是先離開吧。”
來花溪村之前,我想過了無數種困境。
但卻沒想過自己會被趕走,以至於這一幕發生後,我竟有些不知該怎麼辦。
師父則是將我重新護在身後:“村長,並非我們想要管,而是有人像玄門求助,我們是受到求助而來。”
這……
聽到這話,我抬頭看了一眼師父,神色有些疑惑。
孟玄朗卻是立馬,就拿出了茅山掌門的令牌:“諸位,我是茅山派掌門孟玄朗,的確之前有人來我們玄門求助,說是村子裡鬧鬼,我們這才應邀而來。”
在人間茅山派,這個名號還是很好使的。
所以老者當即停住不說了,想要驅趕我的柺棍也不再敲打。
可就在這時剛剛那年輕女子,竟道:“不可能,我們從未像任何人求助過。”
“那這封信該如何解釋?”說著,師父用法術捏造出了一封書信。
以師父的神力想要憑空捏造書信,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即便是老者跟年輕女子,認真探查了這書信也沒發現任何破綻。
“那又如何。”豈料,就在這時,一壯年開口道:“這信無名無姓也不知道是誰寫的,就算寫了難道我們現在不求助了還不行嗎。”
“是啊。”隨著他這一開口,身後的村民都齊聲道:“沒錯,我們花溪村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
看著這群激動的村民,我回頭跟師父、和孟玄朗對了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