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中壓著火,語氣自然也不善:“然後呢?白月華為什麼還不出現?他是那麼乖乖坐以待斃的人嗎?”
赤練心頭咯噔一下,面上也明顯示卡殼。但片刻後,還是硬裝出一副笑容道:“然後我們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啊。白月華之所以不出來,不就是因為上次被白帝打傷了。想來是至今尚未恢復好。”
這藉口不錯,聽起來有理有據的。
但……
我笑了笑望向飄在半空中的赤練道:“可你說的我怎麼一個字都不相信呢?”
赤練也隨我一笑,不過他的笑容卻是尷尬居多:“明月,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事情就是這樣的啊。”
“要不你自己問白帝唄。”說著,赤練飄到師父的身後。
呵,這是擺明知道我問不出來。
正當我氣憤不已,準備跟赤練繼續理論的時候。
孟玄朗的聲音突然傳來:“招了!白帝,白後,虛境肯說實話了。”
這……就很尷尬了。
難不成赤練說是真的,師父當真沒事,確實是我想太多了?
我狐疑的看了看孟玄朗,又瞧了瞧師父。
確認沒有在前者臉上看到串通的意思,也沒有在後者臉上看到一絲慌亂。最終開口道:“師父,我們去聽聽虛境說什麼吧。”
畢竟迷境還被他藏在那所謂的一方之地裡。
而白月華和紫嫵也依舊下落不明。
“好。”師父頷了頷首,帶著我朝前走去。
赤練也隨之跟上,不過離開之際,還是不忘對我微微一笑,似在展示他自己的清白。
“你把迷境藏那裡了?”走到虛境跟前,看著已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他,我出言問道。
這次虛境似乎真被打老實了,沒再說什麼一方之地之類的敷衍話。
而是大手一揮,讓我們看到一處四面都是銅牆鐵壁的地方,而正中央困著不是迷境又是誰。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要怎樣才能進去?”我接著問道。
虛境抬頭,虛弱的看了我一眼:“西南方向,天遁口正下方,這是鑰匙。”
說著虛境將一把通體亮白的小鑰匙丟了出來。
孟玄朗立刻命人將鑰匙撿了出來,隨後問道:“天遁口是什麼意思?”
虛境聞言望向孟玄朗,沒有回應眼中卻盡是嘲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