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我就後悔了，剛想要補救。
惠普大師的聲音卻再度傳來：“不然呢？你以為玄凌出神入化的占卜，和萬物皆可起卦的道術，是誰教他的？”
這話是我之前對師父的描述，沒曾想惠普大師竟然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還運用的如此之妙。
聽的我忍不住連連點頭：“沒錯，惠普大師你說的對。是我太蠢了，你這是名師出高徒！”
說完我還想要繼續溜鬚拍馬兩句，但看著惠普大師一眼，彷彿可以看透我心思的樣子。
最終不得不將拍馬屁的話給嚥了回去。
“那惠普大師，你給師父起卦的結果是什麼？”
雖然我已經猜到，這個結果大概不一般，否則的話惠普大師，不會如此輕易就相信我。
但生死攸關的大事，不能靠猜，還是得有確切的回答才行。
“是天卦。”惠普大師道。
天卦？
我愣了愣有些不知所以，因為無論是幹、兌、離、震、巽、坎、艮、坤八卦，還是六十四卦象，都沒有天卦這個說法啊。
但瞧著惠普大師的樣子，既不想是開玩笑，也不可能說謊。
我只能開口道：“惠普大師，天卦是什麼？”
見他沒有立馬回應我，我又補了句：“師父雖然教過我卦象，但可能是我學藝不精。所以確實沒有聽過這個。”
之前我就說過，師父教了我不少東西。
如今我一上來就一問三不知，難免會令人懷疑我的話。
何況我這次也摸不準，這個天卦，究竟是非常簡單的東西。還是十分生澀複雜的東西。
如果是複雜，那還情有可原。
若是簡單那恐怕就……
“哈哈，你這丫頭心思還挺細。”惠普大師聞言笑了笑道：“天卦，並不存在於六十四卦中。所以你不知道實屬正常。或許就連玄凌也不知道。”
並不存在，這是什麼意思？
“惠普大師，既然不存在那你怎麼會得到這個結果？”毫不隱瞞的說，這下，我是徹底有些懵了。
惠普大師神色卻漸漸嚴肅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收斂：“天卦的確不存在，但它只是不存在我們人類的卦象中。並不是真的完全不存在。就好比在普通人眼中，鬼神只是傳說，但實際上我們都清楚那不是傳說。”
“這……”
沒聽懂，真心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