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師父真的想要存心報復霍妄？
我心中的猜測還沒得到答案。
師父的回應便先傳了過來：“沒錯，少數服從多數。這次我將選擇權交給大家。”
得了師父這話，玄門百家自是毫無忌憚的開始熱烈討論了起來。
一時間人聲鼎沸，堪比鬧市街頭。
而我也趁此機會，開口問道：“師父，你這在針對霍妄嗎？”
說完我見他沒有回應，又補了句：“剛才的卦象，並沒有屬龍的。而且九星的卦位跟屬龍的，也沒有相互衝撞。”
所以不管是師父的卦象，還是用九星來尋找龍嶺，都不存在跟霍妄又任何衝突。
“沒錯，那你為何之前不揭穿我。”豈料師父竟如此回應。
我聽言怔了怔，一度懷疑自己因為周遭太過嘈雜，所以產生了幻聽。
可師父卻神色肅然的看著我：“怎麼，白後我說錯什麼了嗎？還說你沒來得及揭穿？”
“我不是這個意思，師父你誤會我了。”見我真沒聽錯，而師父的臉色也明顯不怎麼好。我當即出言解釋。
但效果卻微乎其微，因為師父竟道：“既是誤會，那我希望白後可以不要再提及此事。”
“好，我不提。”我當即點頭。
然後，竟沒有然後了。
而看著師父明顯已經不再看我的眼神，我最終只能將一肚子話都收了回去。
隨後師父更像是刻意疏遠，連站都遠離了我一些。
這下我再也不好意思拿著熱屁股貼冷臉。
“明月，你也別想太多，先把龍嶺這關過了再說吧。”赤練看著我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忍不住飄過來勸解我。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看樣子霍妄他是定會前往了，那你怎麼辦？”
之前王昊對小容也算是一往情深，前世和來世我不知道。但如果說今生的話，赤練恐怕會因此而被困在龍嶺之中。
“放心吧，明月，我的都已經死了，作為鬼魂是不受迷境所困的。說起來這也算是做鬼魂的福利。畢竟人都死了自然如燈滅，什麼都不會留下。”赤練微微一笑道。
“對不起，我並不知道。”聽到赤練這話，我有些於心不忍道。
畢竟他這個樣子，全是為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