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著他!你都要死了知道嗎?”白月華看出那是師父離開的方向,怒不可遏的將我身子板了過來。
他這次大概是真動怒了,下手也沒了輕重。
我被他這一動,立馬再度咳血,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見我面色異樣潮紅,口中的鮮血怎麼也止不住,白月華再也顧不得其他。
立馬將我攔腰抱起朝著後院匆匆而去。
白月華剛將我安放在屋內,就開口道:“還不出來幹什麼,站在那看戲嗎?!”
我現在如墜阿鼻地獄般的苦痛,似被烈火煅燒,似被剖腹拔舌,哪裡都疼,哪裡都痛,整個人都像被撕裂撕碎了。
所以起初聽到白月華這一聲,我以為是自己痛出了幻覺。
直到看著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不是我的幻覺。
但她是誰?
她跟白月華是什麼關係?
“少主,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她可是天族人。”紫衣女子,似乎很氣憤,但卻不得不聽命白月華。
而後他們說了些什麼,我便再也聽不清了。
只是在無邊黑暗席捲而來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了從天靈蓋潺潺而入的一股子涼氣。也正是這涼氣的灌入,讓我原本都疼的快要撕裂的四肢,竟開始漸漸舒緩……
但我的人卻一直昏昏沉沉,並沒有徹底醒過來。
待我徹底恢復的意識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白後。白後,你醒了嗎?”一道極其小聲的低語傳了過來,刺激的原本就已經甦醒的我,不得不睜開雙眼。
“孟掌門。”看著俯身在床邊的孟玄朗,我驚愕道:“你怎麼在這?”
“白後,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諸葛玄凌跟赤練已經安全,不過你因為禁術的原因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暫時還不能下床。但白月華已經在想辦法了。不過,期間他以天族人的幌子將妖族人給招攬到了茅山。想必是準備對真正的天族發起攻擊了。”孟玄朗,簡單的將情況說了一遍。
什麼?
讓妖族人假扮天族人?
我除了對白月華的膽大妄為,感到震驚,更多的還是為玄門百家的愚蠢感到無語。
“他這他們都能相信?他們沒腦子嗎?”我撫額頭疼道。
孟玄朗則是回頭看了看,門外確認無任何異常,才道:“白後,玄門百家的人應該不是被騙那麼簡單。或許白月華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
“什麼手段?”我驚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