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不上課在外面玩。
聽到易謹的解釋,徐言時也沒有感到太過失落,“好。”
二人在港口下車,又買了船票,乘船前往海城。
船上的人多,甲板上更是站滿了人。
鼻尖都是海的味道,她有些不舒服。
徐言時拿著相機,將鏡頭對準易謹,拍攝下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又重新找了幾個角度,徐言時再照易謹時,就見她蹙著眉頭,眼底似乎流露出了些許不適。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相機,走過去。
“怎麼了?”
易謹的後背正靠著欄杆,眉頭緊皺著,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船有些晃。”她面上泛起不怎麼正常的白,平靜的話讓聽到的人感覺不這麼正常。
暈船了?
他扶住易謹的胳膊,有些緊張,“先進去罷。”
進入船艙裡,徐言時扶她坐下來,易謹胃裡翻滾的厲害,言簡意賅,“去要幾粒藥。”
“好。”徐言時心急如焚的去了船上的醫務處。
他早該想到的,易謹暈大巴,這船那麼晃她肯定受不了。
捏著藥和水,徐言時一陣後悔。
他應該讓人準備遊輪,吃水量大,晴朗天氣之中也不會晃。
如果易謹坐飛機,她根本不需要坐船,直接就能抵達海城的。
易謹陪他坐船,還要受這麼大的罪。
徐言時自責極了。
跑回到易謹剛才做的位置,卻見原來的地方沒了人。
愣了那麼一秒,徐言時立刻往其他地方跑去。
在船艙的走廊裡,徐言時才看到易謹。
她扶著牆面,嘴上帶了幾分水意。
“找到藥了?”易謹面不改色的問。
“嗯。”徐言時的喉嚨發澀,他將手中的水和藥都遞過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