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看我了?”易謹剋制的將自己的念頭壓下去,問道。
“你來幹什麼。”他聲音沙啞,側頭不和她對視。
“我回來不找你找誰?”
徐言時說不過她,抿著唇不說話。
易謹離他更近了一些,二人膝蓋相貼。
“為什麼生氣?”
她執著于徐言時的變化。
她們只分別了一個星期,可徐言時對她的態度變化太大了。
上次徐言時出差,分別大半個月之久,都沒有這麼大的改變。
易謹心中盤算,自己什麼時候惹他生氣了。
陡然想起那天晚上他給她發的那些圖。
不禁有了念頭。
“因為那天你給我發訊息,我沒看?”易謹猜測,“我那天回家時看了。”
“花很好看,你帶了麼?”
徐言時又瞪她,狠狠說,“我不送你了。”
“你不送我還想送誰?”易謹道,“照片我都看了,很好看。”
她說半天,就說不到點子上,徐言時心裡酸的厲害,又聽她一直喋喋不休,有些惱。
易謹還想說什麼,沒來得及反應間,便被眼前不理人的人按倒在地上,堵住了她不停說話的嘴。
看來他真的很氣,不停的在她唇上又咬又啃,彷彿是在發洩什麼。
能袒露感情,總比他一句話不說來的好。
易謹縱容般的摟住他的腰,任憑他發洩。
她對他向來縱容放肆,哪怕現在他衝她發火,她也不生氣。
徐言時心裡剛剛開始軟下來,又驚想起別人喊她易謹妹妹。
他頓時就酸起來,滾熱的淚從眼底滑下來,如小狼崽兒一樣,發了狠的親她。
淚從他眼中落在她臉上。
易謹不禁有些無奈,捧著他的臉,強制他停下來,“你想把我的嘴啃爛嗎?”
乘著夜色,徐言時看向她的唇。
紅腫之中,又破了皮,猩紅的血珠掛在上面,平白多了幾分妖冶。
徐言時吸了吸鼻子,慢慢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在旁邊,在她身邊蜷縮著身體,濃郁的夜色都擋不住他發顫的身體。
“地上涼。”易謹看他這般,心裡著實沒法子了,“起來去床上?”
他不動,固執極了。
易謹起了火,“我慣的你。”
她強迫性的把人給拉起來,連抱帶拉的把他扔到床上。
徐言時聲音沙啞,劇烈的反抗著推她,“你走!”
“走個屁!”
易謹壓住他的手,整個人翻坐在他身上,眼內有幾分火氣,“徐言時,你就敢跟我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