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漸漸冷靜下來。
“行啊。”他冷笑,“那你們也自己過去吧。”
他扭頭往屋中走去。
“你幹什麼?”
“我不會和你們回去的。”
最後易墨和他們不歡而散,易父易母開著車就走了。
易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留下來。
但他想彌補什麼。
他小心翼翼的跟在易謹的身後,又討巧的叫奶奶。
易奶奶怨易父易母,但對易墨卻沒有那麼多恨,看他直嘆氣。
只可惜,無論他怎麼在易謹面前討巧道歉,她都一副陌生人的模樣對待他。
易墨是在改變,可這對易謹來說太晚了。
她還是那句話。
她沒有任何理由替原身原諒任何人。
易墨望著易謹頭也不回的背影,漸漸的心灰意冷起來。
晚上,她和易奶奶躺在同一張床上,易奶奶便道,“你對小墨太冷淡了點。”
易謹沒接話。
“總歸是你弟弟,你們以後要相互扶持的。”易奶奶聲音裡打著困。
聽著易奶奶呼吸逐漸放平穩,易謹虛無縹緲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已經太晚了。”
易家二叔三叔過年也沒回來。
易奶奶早就知道他們都是自私鬼,滿腦子只有自己的那個家,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
易奶奶早就沒感覺了,只指揮著易謹趕緊把菜種上。
易墨也沒在鄉下待太久,晚上他想和易謹談談,可惜易謹避而不見,一點和他談開的念頭都沒有。
走時,易墨也拖著個失魂落魄的模樣離開。
她在鄉下過的還算舒暢,每天不是看書就是幫易奶奶種菜餵雞餵鵝。
兩隻大鵝被易謹趕的有點著急上火,追著易謹啄,被易謹一手一個的掐住命運的喉嚨,撲閃著大翅膀,嘎嘎直叫。
“你別把它們恰死了。”
易奶奶衝她喊。
易謹淡定的掃過手中兩隻大鵝,將它們扔進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