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喝啊。
好喝的都讓他忘了自己該說什麼了。
施柔起來沒多久,就看到易謹她們三人正圍著火堆和菌湯。
她嚥了一下口水,非常有骨氣的往易墨那邊走去。
她不想喝,易墨肯定也不怎麼想喝吧?
易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易謹。
這次錄製從上了大巴之後,她就沒和他說一句話。
彷彿他就是空氣一般。
無視的徹徹底底。
他從來沒有被無視得這麼徹底過。
偏偏易墨也知道她這麼做大多數的原因是因為上次回家。
可那些話又不是他說的,她針對他幹什麼?
現在還在拍綜藝,她就敢這麼無視他,那以後可不是更看不到他了?
易墨沒由來的不舒服。
自己是她弟弟,她必須得管著他。
易墨捏緊拳頭,頓時覺得理直氣壯了不少。
他光明正大的坐在易謹的對面。
“我餓了。”看著她,直邦邦的說。
徐言時和柳青白麵上的神情都變淡了,不約而同的看向易謹。
她連看易墨都不看,平靜道,“自己找。”
“易謹,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親人!”易墨瞬間就被她的態度給點爆。
易謹微閤眼眸,不緊不慢,“去沙漠前,你如何說的?”
頓時,他的身體僵在那裡。
“別想讓我再幫你,易墨。”
她一字一句,字字珠璣。
易墨滿眼猩紅,怒不可及,抬腳踹翻她面前的鍋架,“老子才不稀罕!”
裡面滾燙的熱湯濺出,易謹把徐言時和柳青白扯開,濺出的湯落在她的衣服上。
因為剛剛打完拳沒多久,她沒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
熱湯的激濺輕而易舉的把襯衫打溼,貼近腹部,隱隱描刻出她腹部的馬甲線。
“易謹!”徐言時急急的喊,“你沒事吧?”
易謹的眼底凝起一層薄寒,抬手攔住徐言時想看她有沒有傷到的舉動。
注意到她漸漸泛冷的雙眸,易墨的心頓時發顫,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他撐著那副兇狠的模樣,狠狠的瞪著易謹。
彷彿在說,哪怕她打他,他也不會退卻。
冷淡至極的嗓音響起,“最後一次了,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