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
易謹現在沒什麼情緒理人,說罷,抬腳就走。
直到一個陰涼的地方,她才把易墨放下來。
臨到修整不再拍攝,易謹把易墨的衣服給扒下來。
她到底還是避著了其他人,沒讓別人看到易墨的窘狀,也沒讓別人知道,這是她打的。
易謹當然不怕別人知道。
但她得顧忌易墨的自尊。
以前她貪玩或者闖禍,父親也是這麼教訓她。
一鞭鞭沾了鹽水的鞭子往後背抽,父親的手勁兒可比她的大多了,那時候她犟,不肯認錯,父親惱怒不已,直接一鞭子把她抽飛出去。
父親說,人不記住疼,就不會長記性。
她深以為然。
現在易墨是她的弟弟,那她就不能讓他走偏。
怨她也好,恨她也罷,她只救他這一回。
易謹從包中拿出醫藥箱,給他把傷口包紮。
易墨後背雖然看上去很疼,但易謹卻繞過了一些重要的骨髓部分,全打在了肉上。
易墨連皮開肉綻都沒有,後背只是發紅發青而已。
他現在有點虛,動都不動的任由易謹折騰。
易墨的心裡一直在盤旋易謹剛才說的話。
害死爺爺的人,另有他人……
他回不過神來,在想易謹這話說出來時的真實性。
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再次被易謹背起來。
“你把我放下來!”易墨氣的臉都紅了。
“再動我便把你扔進河中喂鱷魚。”
她沉沉的聲音讓易墨感到了威脅,憋屈至極。
在沙漠又走了將近半天,他們終於看到了村莊.
村莊臨近綠洲,是這裡唯一有動物生存的地方。
他們很快就看到綠洲附近悠哉吃草的羊。
易謹抓的那只是和這裡的羊一樣,不過那隻應該是走丟了,被易謹抓了個正著。
進入村莊之後,這些人就受到了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