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被她拍得胸膛都有迴音了,正想打爆她的狗頭,結果餘光順著她看的方向瞧了眼後呆了,反應過來後轉化成了星星眼模式,捂嘴驚叫:“帥,真帥!快上去要聯絡方式啊啊啊!”
年輕女子一把拉回正要上前的小姐妹,“你傻呀!沒看到他胳膊上挽著的奇怪女人嗎?她眼中的殺意都要瀰漫出來了。”說著她的視線往那個放向撇。
沒錯,那個眼中含著殺意的奇怪女人就是凌雙。
她挑了挑眉,往旁邊不遠處一直盯著她家小哥犯花痴的兩個女人揪了眼,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但是……她是服輸的女人嗎?不可能。她故意抱緊了小哥的手臂,姿態親密,然後挑釁地看向她們。
酸死她們!
小姐妹對上了那個挽著帥哥的兇女人的挑釁眼神,感覺自己收到了挑釁,雖然心中好氣,但誰叫人家捷足先登了呢。哎,只怪她們與小帥哥無緣了。她瞪了回去凌雙一眼,噠噠噠踩著高跟鞋拉著小姐妹走了。
“嘿?還瞪我呢。”
凌雙被她的舉動震驚了 ,氣的喲~擼了一把碎髮,側頭氣呼呼的看向小哥,控訴:“你看你看,我就說果然不管在哪你都這麼招蜂引蝶,你以前還不承認。”
小哥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是看到她又生氣,又委屈巴巴的扁嘴的樣子,沒有與女孩子相處過的他,覺得有點異樣新奇感。然而他並沒有理她,先走為敬。
她對他的冷淡輕嘆口氣,又重新振作,小跑跟上,邊拉著他胳膊邊唸叨,“等等我呀靈靈!”
“哎呀!”
她一心圍著他轉悠,一時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電梯到了盡頭,沒有及時提步,被拌了一下,身體徑直往前撲去。
其實自從修煉了後她的反應比常人快上了許多,這個小意外她完全可以穩住的,她條件反射的想來個側身空翻,但又想到商城內的人流太多了,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動作,任由自己四腳朝地往地面上摔。
只是她沒有想起來,身邊還有一個身手不凡的人,在臉離白花花的瓷磚還離二十幾厘米的時候,她的衣領一緊,脖子也一緊,硬生生被提了回來,身子由於慣性微微往後仰,同時腰間一緊將她固定住。
視線對上上方近在咫尺的臉,張清冷俊逸,她不由得看呆了去,久久未動。小哥也沒有主動鬆開她,就這麼仔細瞧著她,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你們有完沒完?大庭廣眾之下撒狗糧也就算了,還堵在電梯口給我們看,還讓不讓人走了。”
兩人保持這個動作停頓了幾十秒,身後的青年男子終於忍不住暴脾氣了。還讓不讓人活了,他剛失戀,本想來商城買買買散散心,結果剛上一層樓就遇到了虐狗現場,現在他被刺激,更傷心了。
凌雙正沉浸在粉紅色的泡泡中,結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嚇得小心臟一抖,連忙站穩腳跟,腰間的手也鬆開了。
“咳,不好意思。”
尷尬的道了聲歉,拉著與世無爭冷臉站在那的小哥撒腿就跑,後面傳來那個男子的嘀咕聲,“哼,現在的小情侶就知道隨地撒狗糧。為撫慰我受傷的心靈,今晚我要點三碗米飯!”
凌雙兩人走了有段距離了,但是她聽力好,本來還有點尷尬,聽了他的吐槽噗嗤一聲笑了,“這人真有意思,這就受傷了啊。”
小哥看著笑得開心的凌雙,神情疑惑,不知道她的笑點是什麼,視線準確的定位於剛剛兇他們的男人身上,仔細確認了一會說:“他應該沒有受傷。”
凌雙笑得眉眼彎彎,聽到他的一句莫名的話,一愣,沒有聽懂他在講什麼,看向一本正經的和她回答她的話的小哥,反問:“誰?”
他撇了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解釋:“他。”
她偏頭往那個方向揪了一眼,看到的是剛剛她說有意思的男人的背影,除了肥碩就是虛壯了,她腦子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
他受傷了?還是沒受傷?
誒,不對,怎麼會開始討論這個問題了,他受不受傷關她們啥事?小哥這個悶葫蘆怎麼會管閒事呢。
她想了一晌,總算是跟上了小哥的腦回路,“原來你是在說這個啊!哎呀,不是這個意思,我剛剛是說他心靈受傷啦,不是真的受傷。意思就是,虐狗了,他被我們的秀恩愛虐狗到了,所以心裡就受傷啦。”
“秀恩愛?”他覺得新奇。
“啊,這個……”面對好奇的成年人版,喔不,他都是百歲老人了,是老年人版小盆友的求知慾,擼了一把掉下來的劉海,開始了一本正經的官方解釋。
“秀恩愛是一種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去傷害單身狗的手段,一般由兩個人同時執行。比如……非禮!”她說著說著突然想幹壞事了,抿嘴壞壞一笑,趁著他沒防備,想踮起腳迅速在他左臉頰啵一口。
沒想到他雖然看起來不聰明的樣子,身體卻是時刻戒備著,她伸過去的小臉被他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將她抵擋在外。
對她的趁人不備的動作,小哥條件反射的當作了攻擊,眼神一凝出了手 ,看清了她嘟嘴的動作後他鬆了緊繃的肌肉,“做什麼。”
“呀!銀銀你飯開偶!”
凌雙嘟出的小嘴被臉頰的兩坨肉夾在中間無法施展,動了動他也沒有放開爪子,只能口齒不清地提醒他。
他淡定鬆開了她,淺色中帶著琥珀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她,輕描淡寫的表示拒絕,“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