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毛咕嚕走到人群中,面帶悲憫又夾期待道:“不妨大慈大悲的告訴你們,爺爺可活了三百多年了,兩百前年的爭鬥,死的最多的就是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東西!”
拋著手中的蟠桃有些可惜道:“不過,半數心上的聰明蛋跟天教享福去了,剩下的阿貓阿狗三兩隻,一時半會兒也打不起來。”
“孩兒們,擺駕回宮!”一群咕嚕揚長而去。
咕嚕夾槍帶棒的一席話後,剩下的人也都站起身來,他們本身就想跟走的,只是有些許疑慮,這下好了,給天教落個了不知好歹的印象不說,好像還腦了觀世天尊。七嘴八舌的表示自己愚不可及,不識好歹。
陳青陽就覺得這個爺爺是個人才!
“剩下的事交給你們了。”留給劉老六,化真甲一句話後,陳青陽等人就隱去身影。
北亞城恢復到白雪皚皚的樣子。
劉老六吩咐下面的人道:“都去下去準備吧,春天指日可待了,一年要跋涉萬里,如果沒有神力相助,以我們這些人,就算是到了地方,怕真就是阿貓阿狗三兩隻了。”
其實按陳青陽等人幾乎是直線行進路線來看,從斷天山脈到村子只有不到3500多公里,他們真就只“走”了不到百天。不過,陳青陽就沒有打算把這萬人收裡無界直接帶走,先不說以他現在的能力能堅持多久,這伸手就來的東西,是不是揮手就去了。
月底,北亞城門大開,項杵騎著高頭大馬領頭,萬人大隊就像是一條長蟲緩緩的從一個壞蘋果裡爬出去……
就如一般人第一次出遠門一樣,那個興奮頭,高啊!特別是小孩兒,圍著自家大人又蹦又跳,惹來或呵斥或呼喚之聲一片。
然而有那麼一群孩童,擠滿了幾輛板車,左右還跟隨著此花信梅年的女子,只能聽到車軲轆,吱紐吱紐的響,和那些女人的低語聲。
差不多百十來個孩子,他們的家人要麼死在了出城找吃食的路上,要麼被燒死在火刑架上。
沒有家人的港灣遮蔽風雨之後,這些孤兒們自發的抱成一團,不管他們是乞討,是偷摸,還是去當小奴隸,再加同為北亞城最底層的倚門賣笑人的接濟。
如果沒有天教的來到,他們這類人一般熬不過半百之數。
眼見這些車上小雜種望著那些連蹦帶跳的小雜種,一個個的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彩,心中一嘆,雙手一拍,啪的一聲引起小雜種們的注意後捏捏嗓子。
“你們這些囡囡!有什麼好看的,馬上就能過上好日子了!來跟老孃唱歌!去去晦氣!”
打扮著妖嬌的模樣
陪人客搖來搖去
紅紅的霓虹燈閃閃爍爍
引阮心傷悲
(下面這段有邪音~)
啊… 誰人允得了解做舞女的悲哀(啊~~~蝦狼A當遼蓋, 醉母鹿A鼻哀)
暗暗流著目屎也是格甲笑咳咳(&n&n 撈丟馬賽,牙細gi 嘎囚海海)
啊… 來來來來跳舞(啊~~~~來來來來跳幕)
腳步若是震動(卡bo那洗din 當)
不管伊是誰人(嗯管伊系蝦狼)
甲伊當做眠夢(嘎伊,冬醉民盲~~~)這歌80,90後應該聽過,《舞女》。
跟在後面的花玲也沒大聽懂那大媽唱了個啥,不懂就問啊。
“琉璃姐,她唱得啥子哦?咋個聽不懂哎?”
琉璃嘴角一勾,淡淡笑道:“古閩南語了,歌詞大意是她們的平身。”
花玲小屁有事沒事也就在北亞城裡溜達,自然知道她們迫於生計在小黑屋裡幹什麼。
這咋個能教給那些弟弟妹妹!好不容易才讓他們臉上有了些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