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就是神。”平靜無波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花玲轉身看著埃斯蒂尼安:“你還不包哈,你也要昇天當神仙老。”
小屁卻是奇怪道:“他們掐的時候,你為啥要搞特殊自己站一邊?”
“我不想死,不屬於他們任何一方。”埃斯蒂尼安淡淡道。
“那你是啥子來頭?”花玲問道。
“我是奧家從城中選出來的。”埃斯蒂尼安淡淡道。
“然後呢?”小屁問道。
“回兩位行者,他和我一樣,只不過是個打手。”化真甲出現在大殿中出聲回道。
無界中,樓閣。
項杵看顏集妙戈注視魚肚白痴呆呆眼睛一眨不眨。咳一聲試探道:“妙戈?”
顏集妙戈仿若未聞,看向東方的眼睛已然未動。
“咱在村裡長大,記事起就在陳叔家,陳叔一直擔當著咱父親的角色,很到位。”
“陽哥兒和瑤妹子長大了,我就提出要般出去住,咱現在住的那小院子還是陳叔幫忙起的呢。”
“咱不知道是怎麼到陳叔家的,還是陳叔給咱說是咱是在林子裡撿來的,對那之前的記憶一點也沒有。”
“在那個能記住全村每個人叫什麼的地方,雖然咱長的很突出,也沒人拿咱當外人看,自己也沒有覺得和他們有什麼不同,就是能吃點,長得大些。小屁雖然嘴臭,但咱還是很喜歡他的……”
“本想不出意外,咱一輩子就村裡過去了。”
“幾個月前,陽哥從外面帶了個叫琉璃的妹子回村,後面的事太複雜了……”
“雖然陽哥兒從小到大表現就非常人,但是那能知道他的身份,可以說是空前絕後了。”
“我們至少還有過父母,那怕是曾經。”
“陽哥兒沒有血親。”
“咱不知道他明白自己的身世後如何作想,但是,從那之後,他雖然也有說有笑的。”
“但是,每當他走到最前面的時候,咱總感覺,他背有千鈞在躬腰前行,無言之重,他不能卸,也卸不了,他這一輩都卸不掉的東西。咱不能讓他一個人走下去,”
“妙戈,你現在的感覺,咱不能說感同身受,畢竟你揹負了二十幾年的仇恨,那仇恨畢竟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我卻無所牽掛的過了二十幾年……知道的太晚,來的也太晚了。”
第一縷朝陽跳出山巒,那小馬駒彷彿被擾了清夢,張嘴對著陽光就是一陣啃咬,嘚嘚有聲。
金袍閃耀出金輝,白皙的臉龐展顏一笑,“這是我二十年來看過的最美日出。”
“你是我二十年一直等的人。”
“霸王,走吧,這裡太冷了。”
“去看看小院是什麼樣子的,去看看天下是什麼樣子的。”
項杵抹臉一點頭:“中!”
一張方桌,陳青陽在首,陳青陽琉璃在左,項杵顏集妙戈在右。
陳青陽看向右方說道:“你們接下有什麼打算?”
項杵整個腚幾乎都在板凳外面,抱怨道:“陽哥兒,你這條凳要錢不是?敢不敢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