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看看兩人,從頭開始盤。
“他叫項杵,你叫什麼?”
顏集妙戈也給這些人突兀的出現給震了一下,訥訥道:“顏集妙戈。”
“妙戈,那以後我們就如此相稱於你了。”
秒戈點點頭。
“你們都是見林氏的族人,而且是最後的兩人。”兩人點頭。
“妙戈,你和項杵是什麼關係,他應該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什麼關係,我和霸王都是在監獄內誕生的。”
“你是如何認得項杵的,又為什麼稱他霸王?”
“他一進城,我就感應到了,他胸中應該有刺青,我記得。”
這個時候小屁就直扒拉項杵的甲冑,“你快讓我們看看。”
項杵若有所思的脫下上半身的甲冑。小屁在那濃密的黑森林中找啊,沒找到,太密集了,實在看不清。
別說小屁,就是陳青陽也很好奇,他也沒在項杵身上看到過什麼刺青。畢竟陳青陽能和項杵一起下河洗澡摸魚的時候,他也有四五歲了,項杵已經八九歲了,那個時候胸口已經就黑成一片了。
項杵感受到那一道道求知的目光。撓著胸毛笑道:“咱記得這胸毛一直就有,我也不記得有啥刺青……”
項杵也懷疑他胸口是不是真的有刺青,不然這大妹子也不用一開口就是霸王啊,又不像那劉老六,是猜的。他的名子是牛老頭起的,那老頭說他五歲就有八尺霸王相,杵在那,啥也不幹,就有那西楚霸王項羽雄姿,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就取了項杵為名。也沒說是看到霸王刺青才起的名子啊。
“項大哥,我來給你剃哈,剃哈就看到了。”花玲抹出把匕首,在手小屁的頭上蹭了蹭說道。
伸出一指抵在花玲頭上,問妙戈道:“咱有別的名子嗎?”
“狗蛋。”妙戈說出這名子,見他們都是滿面狐疑,解釋道:“他父母是見林氏的砥柱,在監禁中生下他,望他好養活,起了狗蛋,望他成器,刺了霸王,沒起名子,就不知為何了。”
想想項杵那近三米大個,有可能叫狗蛋,一時間莫明的靜了下來。
“行了,你們別猜了,項大哥胸口的確刺有霸王二字。”琉璃打破了奇怪的氣氛。
接著問道:“妙戈,當年的事你還記得多少?詳細說說”
“我現在推測,當初我們能逃出北亞城,一定是拜火教內部爭端造成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奧爾什方家故意為之,目的不明。”
“奧爾什方家一路追到天斷山峽谷,我父母已經被圍,眼見不得脫困就引發的山崩,當時的情形,我也不記得沒有沒人走脫。我們被抓捕回城後,都被燒死,只有我苟活下來。”
“後來我得了這被他們取名【觀世】之眼,能“看”到短時間內將要發生之事,被他們尊為聖女,但是,很多人私下都叫我妖女,說我預言的災禍都是我施的妖法。”
“要是我能施妖法,我能再那金頂幽閉二十年!他們還能等到今天?!”
“父母在熊熊烈火之中命我,活下去,等。”
“如今,想來也算是做到了,希望等見面之時,他們不要責怪我來的太早。”
本來聽得挺憤慨的眾人,最後一句沒整明白。
“妙戈,你還活著,我們都活著。”陳青瑤上前抓住妙戈的手,道破了這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