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小甲剛說口,就覺得好像也不大可能。仙藥那能是買的到的。
項杵也沒再等到下文,笑著問道:“你回答咱幾個問題,咱就給你說仙藥的下落。”
小甲忙不迭地點點頭道:“您問,您問。”
“為什麼咱一進你們這城,就感覺有人在看著咱?”項杵問道。
小甲不假思索的回道:“那應該是聖女。”
項杵點點頭,不作思量,又問道:“那給埋了的人,到底是些什麼人?”
小甲一聽這問題,頓時一拍腦門,這不就是敲門磚嗎!可惜了了,讓人家主動問出來了。
小甲來到門邊探出頭去四下一望,黢黑的,也看不到個啥。這才轉回身來,答非所問道:“霸王,那些人真的是給山崩埋了的?”
項杵點點頭,表示肯定。
小甲這才又小聲道:“那可不得了了,那是教會的兩個祖宗,一個是教皇的兒子,一個是教會二把手家的老爺。”
不等項杵問,小甲又接道:“他們死了,整個北亞都要翻個個,那老六還敢回來,只是為了他的那些崽子,但他為什麼還要帶救命恩人來這即將成為是非之地的地方。”
“我來找您,本來就是想告訴您這事的,給您的氣勢所攝一時忘記了。”小甲就說完別有用心的話後,還不忘補上一句。
雖然和陳青陽等人分開後就沒有過聯絡,但項杵他也是個細人啊。從劉老六一個勁的暗示要他們一起進北亞城,就覺著事情不簡單,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那給埋之人的身份上。當下一聽,果不其然,這遭老頭子壞得很。
見項杵只是在思考不作聲,小甲直接道:“老六他這是要拿你們頂缸啊!”
“霸王您看上去雖然是能敵千軍,但那教皇,雖已年邁,但他是能和神火溝通的人間行走啊!”
“依我看,你還是趁天黑出城去吧,好漢不吃眼前虧!”
小甲一氣說完這些,用飽含期待的眼神看著項杵。
只是還沒等項杵說什麼,房門咚!的一聲就被踹開了。
“哼,化真甲!你倒是把老子的頭砍了啊!還敢藥老子!”老飛也不進門站在門外高聲道。
項杵貓腰出了門,拿眼左右那麼一瞄,一個黑臉小子,帶著幾十人舉著火把賭在的門口,劉老六也面若死灰的站在其中,還有幾個孩子,大的剛齊大腿,小的不過膝蓋,恩,霸王的膝蓋。
門外這幾十人白天也沒見過項杵,老飛也沒有。當下看一人形白斑虎從房內擠了出來,呼啦一開全都散開了!大晚上的真嚇人,不提身先奪目的王霸之軀,只說那藍汪汪的眼睛在火光下就攝人心魄。
“怎麼著!你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項杵笑道。
老飛可不想和這種生物動手中的小棍棍,上前半步鏗鏘道:“這位異鄉人,我們陛下有請!”
“大晚上的,明天不行嗎?”項杵低頭看著那小個子。
“還請你理解一位老人的喪子之痛。”老飛輕聲道。
項杵這麼一聽覺得還能接受,一點頭“帶路吧。”
金頂下,教皇安東尼達斯仰天嘶吼,“你個妖女!你早就知道有今天!你就是想等今天吧!”
一把扯下金冠砸到地上,“你肯定看到了,為何不說!!”
“你的心腸是如此歹毒!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你的命運了!!啊!”
“枉我兒對你一片痴心!還想為你見林氏留下些血脈!賤人!”
“我兒啊,為父定要將此女送下去陪你。你不用等太久。”
教皇老淚縱橫,一把把的扯掉枯敗的頭髮, 牽皮扯肉的也不停手。自從當上教皇,他的子嗣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他知道是奧爾什方家暗中下手,想要他斷子絕孫,好等有病在身的他早早死去,奧爾什方家再蹬這教皇之位。他也下在暗中削弱對方的勢力,自從他從那妖女那得知,食人心吸骨髓能延長壽數後,不管奧爾什方家的人還是平民不分老幼,都被他敲骨吸髓,剖心以食。就想熬到最後為兒子加冕,他才能安心的去見火神。
教皇已經派人去抓捕奧爾什方家族的人,他要在這金頂之下把這些罪人,連同那個女人一起燒死!
站在樓上,透明的隔斷能讓她看到安東尼達斯的瘋魔之狀。高大女子眼睛半開,眼瞳慢慢呈現為冰冷的金色,俯視著腳下之人,慢慢的嘴角漸勾了起來。只是沒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那一種對生命的漠視,或者說是對腳下這個人的漠視。
“想我見林氏族,個個力拔山兮!你那狗父,那怕有了異能又如何?!我先祖器重他的才能,提他上位,那知你那狗父,卻貪心不足,用那卑劣下作的毒藥來坑殺於有恩之主!”
“叫我顏集妙戈,我是見林氏的血脈,我見林氏戰敗後,所剩族人被你等關押起來,妄想屈服我見林氏。我見林氏族,寧可站著死!決不跪著生!”
“我顏集妙戈一直苟活, 直等今天,只為見林氏最後血脈!”
“你將碎屍萬段!”顏集妙戈眉發皆張,口出讖語!(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