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天尋覓,期間,宰了兩條不不規勸7米級的後恐鱷,當下就造夠一天消耗的食物,如今都沒稀罕要得那身上好的甲皮。
二人一路尋來,周遭動物越見稀少,走到水邊,看這岸邊的諸多動物腳印,五爪,四趾,偶蹄,奇蹄,真是熱鬧,啥都有。這個時候岸這邊還有些動物在活動,對岸可啥都沒有,一水之隔,不過三四米,天差地別的,彷彿那邊就是生命禁區,如此說也不對,花花草草的還是有的,遠望過去,有一片風信子花海,奼紫嫣紅,美麗的背後彷彿有聲音在呼喚遠方的朋友,你過來啊!
陳青陽來到水邊,看著水下靜候的身影,開口對陳青瑤道:“這東西還真年輕,這段水域這麼清澈,它是剛來的吧。”
陳青瑤上前來看著那孤孤單單的身影道:“它還小,不懂事,可能是離家出走的。”
水下一條四米不到的小恐鱷可不知道岸邊的兩腳怪在想什麼,它順著河道玩耍至此,累了,想整點午餐犒勞下自己。當下也不再猶豫,一個得嘴多次的鱷吻出水,就要去拿腳脖子,再使出那死亡翻滾。
蹲在水邊的陳青陽舉盾在手就等鱷魚探頭呢,水花突起,看也不看就是一招天王蓋地虎,給水花拍了回去,當陳青陽把盾背在背上的時候,一個白肚子這才翻在水面上。二人也沒打算再來一頓,只是還不餓。
多年後這條後恐鱷還記得當年的情形,那天陽光明媚,水溫適中,適合春遊,便出發了,然後想吃東西,然後就暈了,如今鼻子還是塌的呢,雖然就沒挺過。
陳青瑤眼光越過靜靜飄去的肚子看向對岸,開口對陳青陽說道:“我感覺我們要找的東西不遠了。”
“好幾天了,也該找到了,走吧,過去看看。”說完後,陳青陽當前跳了過去。
二人剛站定沒走出幾步就發現這岸邊幾乎沒有動物腳印,差異如此大,這裡一定有什麼威脅,他們才不願意來此活動。
見此情形二人不約而同的提高警惕向前行進,隨著二人越來越深入,空氣就越發的渾濁,都帶上頭套,掩住口鼻,再拉起兜帽;還發現這邊基本都是些不過小腿的動物,甚至最高也就40CM,而且比較單一,都是披盔戴甲的,最多的就是提到多次的疊甲龜。而且隨著離水走遠越少,都分佈在水源附近。
疊甲龜鱷龜保持了原始龜的特徵,嘴巴、背甲盾片、紅舌都很奇特。外形酷似鱷魚,頭呈三角形,較大,最寬處約為背甲寬度的一半;嘴巴前端的上下頜呈鉤狀,似老鷹嘴一般,鋒利無比;口列成“∧”形,張開其大。體大,背甲長達約80CM,體重可達180斤。背甲盾片呈棕褐色,13塊盾片就像13座小山連綿起伏,呈縱橫3行排列。尾近基部生有3縱列小丘狀角質突起。四肢較粗壯,趾間均生有蹼,利於游泳爬行。與其它龜不同的是它的頭和腳不能縮入殼內。
能近觀風信子花開遍地的時候,著實讓二人驚豔到了,如今的風信子不再是20CM高了,直抵胸口,花穗大如拳頭,萬紫千紅,隨風搖曳,美麗的蝴蝶環繞,如精靈舞蹈,讓人目不暇接。
當二人深入到風信子花穗都沒到肩部的時候,同時都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退出的花叢。
退出花叢後,陳青陽提起頭套,露出鼻子聞了聞,馬上又扯下遮住,呸了口唾沫噁心道:“媽耶~是這味兒,對了。”又呸了口唾沫道:“可惜了這片花香,沒蓋住不說,簡直就是臭腳噴香水。”
“那我們按計劃先退到水那面吧,先觀察兩天。”陳青瑤也不想提鼻子確定那味,因為戴著頭套都能聞到淡淡的味道,臭雞蛋攪和著腐肉再發酵幾天的程度,當真是次時代生化武器,神鬼莫近,聞過一次終生難忘。這樣的描述可能大家不能有直觀感受,壞蛋的味兒大家有可能聞到過,死在床底下的老鼠或許少有爛掉的海鮮應該就常見了。翔都排不上號。
森林沼澤在清晨的第一道霞光中甦醒,眾鳥回應著初升太陽的呼喚。春水連綿不斷,水漫荒原大地,廣袤、溼潤的沼澤儼然成為動物的天堂,趕在悶熱乾旱的夏季來臨之前,沼澤地裡的生物把握機會盡情地吃喝。
這安詳、豐盛的田園詩即將被打斷——一條15米多長的飢餓大蛇蜷曲盤踞在風信子叢中。那是一條巨大的雌金筋蚺,爬行之進,金筋如同活物般在皮下蠕動,一身蛇皮白中帶金,在日照之下,直晃眼睛,它已經數月粒米未進。眼光昏暗但舌尖銳利的森蚺從空氣中嗅到了敵人的氣息,無眼瞼的蛇眼盯上了“大餐”——另外一條侵犯領地的雌金筋蚺,然而這只是條金筋蚺明顯小一號不止,全身青皮,趴在那享受著日光浴的同時也是餓花了眼睛。
互換染色體季節已到,雌金筋蚺急需填飽飢腸才能順利繁殖,而且懷孕後雌蛇會立即斷食,直到7個月後小蛇出世為止,因此它們非飽餐一頓不可。
白金筋蚺猛然出擊,直接咬在同為雌蚺的後頸上,同時全身金筋蠕動盤起來了,另一條雖然是餓暈了頭,但是都是千年的蛇精誰怕了怕誰,一時間,兩條蛇擰成了青白麻花,在花叢中翻滾,直到花叢被攆平一片又一片後,入侵者的五條金筋上的蚣腳慢慢的收了起來不再動了。
蚺從來都是以力殺戮,而不是以毒致死。大蛇盤繞緊縮,越纏越緊,擠得小蛇全身發出斷筋折骨的聲音,七竅爆漿而亡。這時勝者張開伸縮自如的大口,開始緩慢進食:從獵物的頭部開始慢慢吞嚥。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吞嚥後,就像套娃一樣套了起來後,整個蛇又漲大一號後癱那一動不動,才算完事。然而,這條雌蛇也為這頓“大餐”付出了不足掛齒代價:這個體積的金筋蚺相噬都是偶然事件,除非是異性,所以差點噎死。
百米開外的高枝上站著兩個人,南風吹的二人斗篷咧咧作響,顯得一時不凡,二人自然是陳氏雙兇。他們剛發現金筋蚺的真身,正愁這麼大個怎麼下毒,以前收拾的都是不成才的。然後又看著一條小點的金筋蚺進了花海,這下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船遲又遇打頭風。”正撓頭呢,又看她們打起來了,又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陣仗啊,聽都沒聽過,然後,小的被吃了,大的撐著了。
“俗話說俗話說的好啊。”陳青陽在感嘆。
“也不用做那卑鄙的下毒人了。”陳青瑤也感嘆。
二人正欲下樹去撿便宜,那邊剛沉浸下來的花海又驚起一片鴉雀。二人連忙搭手望去,只見那花海後方破開一條缺口正直線往癱蛇撕去。細看之下一條約莫10米開外的後恐鱷!正在急速突進!見此情形,雙兇也不言一語就跳下樹去以更快的速度向癱蛇狂飆而去。好傢伙,能讓你舔了包去!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獵人在下。
從空中看向風信子花海,雙兇從西向東衝向花海中心,後恐鱷自東向西衝向花海中心。這片花海被正中心切成兩半。
花海雖大,然而以雙方的速度,不過十幾息的功夫,雙雙就要突破壁障直抵中心。卻說雙兇組合殘風掠影的突進途中,在前的陳青陽背過手在身後在比劃了兩個手勢,先是握拳挑出大拇指,收回拇指再伸出小拇指,瞭然於心的陳青瑤也不言語默默的跟進。只有在風暴中心癱蛇聽見東西向的聲勢,冷汗涔涔,動也不敢動,會破。
十來息時間轉眼即逝,自東西向而至的惡風雙雙破壁而出,同時抵達這片被攆平的中心地帶,巨鱷不管不顧的張開兩米高低森森巨口向蛇腹軋去,就要報這百十年來的憋屈之仇。
雙兇卻是前後躍起雙雙破出壁障,一雙手持金背大環刀蓄力在前,一雙手握丈八點鋼槍舉過頭頂蓄力在後。就在巨口距蛇不過一米處,電光火石間!金光閃過!一刀力劈華山之勢的鋼刀斬下,一聲脆響!刃透鱷嘴直沒地面!刀影剛過,又是一道黑色閃電!雷霆之勢!霹靂而下!又是一聲悶響,正中恐鱷腦門,整個頭都在震動。
不過是剎那之間,二人前後落地,已左右之勢夾擊巨鱷。在雙兇這攜萬鈞之勢的連擊之下,巨鱷開了四瓣嘴,成了腦震盪,受到打擊後還是在本能之下瞬間轉動周身使出全力甩動4米長的巨尾來了一計三百米十度的無死角橫掃。
以二人當下的站位自然是躲不了了,只能硬接!一人持盾在左前,一人扎槍在地豎於在左前,前後一聲鋼響一聲悶響一聲金戈之聲。巨力拍在盾上陳青陽只是幾個軲轆滾出七八米,接著就拍在了癱蛇身上,頓時就在蛇身上開了個幾米長的大血槽,餘力落在陳青瑤身上也不會輕鬆,槍被拍飛後巨尾接著就拍在左臂之止,人頓時就飛出了中心地帶。
見些情形陳青陽並沒有青筋暴起睚眥欲裂,巨鱷餘力任然難擋,不再戀戰,自懷中掏出一把東西隨風揚開。脫身而出。飛身向陳青瑤落點而去。